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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师尊你清醒一点[女尊]》40-50(第6/14页)
兰时漪没有丝毫犹豫,习以为常地就抱着枕头蹭了过去,低下了头。
“二爹爹快给我拔了吧,金簪子好重。”她发间插六支金簪子,还不是鎏金,是纯金,重量沉甸甸地,压得她不舒服。
“重还忍了一天?”裴玉贤笑着打趣,将金簪子一支一支拔了下来。
“要不是为了娶醉枝,显得我重视郎君,我才不戴这些没用的玩意儿,扯得我头皮疼。”兰时漪低垂着脸抱怨。
裴玉贤拔簪子的手一顿,细媚的眼珠子里幽恨的冷光像鬼魅一样爬出来。
他将六支金钗随手朝小翠一丢,动作带这些泄愤的意味。
小翠接住,慌忙退了出去。
“漪儿长大了,从前和二爹爹在一起,一点苦都不愿意吃,现在为了新郎君,是苦也能吃了,委屈也能忍了,怪不得老话常说,有了郎君就忘了爹爹。漪儿以后也会忘了二爹爹吗?”裴玉贤的语气酸溜溜地,像咬了一颗生柠檬,酸得牙根都软了。
但即便他语气泛着酸水,可手指却熟练的插入了兰时漪的发间,替她按摩着头皮,舒缓一整天的疲劳。
并且,他的手腕微微用力,无意间让兰时漪往他这一侧倒下。
兰时漪也就干脆顺势枕在了他的腿上,享受着二爹爹的头皮按摩。
“我才不会忘了二爹爹,我要永远和二爹爹、还有醉枝,我们三人在一起。”兰时漪被酒染红的小脸枕着裴玉贤的大腿肉,抬眸望着他的眼眸光莹莹的。
三句话离不开乔醉枝。
听得裴玉贤心中闷痛难忍,不由得捂着心口。
兰时漪立马撑着坐起来,替他用掌心揉着胸口,满眼担忧:“二爹爹可是心头又难受了?”
“没。”裴玉贤摇摇头:“就是刚才喝的那碗药太苦了,现在喉咙里依然残留这那股味道,苦得难受。”
“那我去给您拿蜜饯来。”兰时漪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碟干果点心。
每一碟吃食上,还都贴着一张精致小巧的‘囍’字。
兰时漪拆掉囍字,拿了一碟砂糖蜜饯过来。
“二爹爹,这些蜜饯都是糖渍过的,可甜了,最能压制汤药的苦味,快吃两个。”兰时漪拿起小金叉,叉了一块胭脂色樱桃,送到裴玉贤的唇边。
裴玉贤微微张口,咬了一块甜津津的果肉,薄唇上沾染了一点晶莹而透明的糖浆,愈发显得他唇瓣饱满艳丽。
好似一颗成熟愈裂的浆果,想咬上一口,感受果浆再舌尖迸溅开的滋味。
“再来一颗。”兰时漪又叉了一颗小樱桃喂他。
又怕他觉得腻,起身又倒了一杯清茶来,为他清口。
“漪儿,怎么对二爹爹这样好?”裴玉贤道。
兰时漪歪歪头,笑道:“小时候二爹爹都是这样照顾我的呀。小时候我爱吃零食,特别爱吃酸酸甜甜的果干,你怕我吃腻,还专门为我准备了辣口的小麻花交替着吃,还有清甜金银花水呢。”
“我从小被您照顾着长大,自然也就有样学样了。”
“那漪儿以后也会这样照顾乔氏吗?”裴玉贤问。
兰时漪点了点头,有些害羞道:“这是自然,他是我夫郎嘛。”
裴玉贤眸光幽幽,别有深意地问:“漪儿究竟喜欢他什么?你说对他一见钟情,可是喜欢他的那张脸?”
兰时漪沉思半晌,道:“他的容貌,女儿自然是喜欢的,但女儿并非那样肤浅的人,紧紧因为醉枝长了一张极好的脸,就倾心于他。”
道。
“其实,我也说不清。就是女儿再见到他一刻,就有种别样的感情,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一样,让我感到很舒服、很喜欢,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兰时漪回想着与乔醉枝初见时,那汹涌迸发出的感情,认真回答道。
玉贤丹凤眼似笑非笑,眸光漆黑得令人凛凛发寒。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着,将手伸到了兰时漪的腰间。
双手熟带,脱下层层喜服,只留着一件中衣。
兰时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些年,乔老师在裴玉贤的刻意控*制下,并未教她什么是孝道、什么是男女大防。
她只知道二爹爹从小就替她穿衣、束发,长大了也该如此。
她钻进了艳红红一团的锦被中,枕着和裴玉贤一模一样的枕头,两人挨得极近。
卧室内,烛火稀微,禁闭的门窗将一室的暖意都锁在了里面。
一院之隔的旁边,红烛燃尽、珠泪堆满了烛台,乔醉枝却还端坐在喜床前,看着桌上那盏还没饮下的合卺酒,神情落寞。
陪嫁小厮冬雪在一旁心急如焚。
“新婚之夜,太爷竟然把娘子给叫走了,叫您一个人独守空房,这也太欺负人了!”
“冬雪,别说了,父亲生病,妻主她要去侍疾是应该的。”乔醉枝轻声说道,语气柔柔,可手中的帕子已经被他的指甲硬生生地勾烂了。
“可今儿是洞房花烛的日子啊,长辈但凡不是危在旦夕,都不会把人留一晚上吧?”冬雪不忿道。
“”乔醉枝沉默不言。
但他心里也是赞同冬雪这番话的。
冬雪又道:“再说了,娘子她并非太爷的亲女儿,娘子有孝心是好事,可是太爷他一把年纪了,难道还不知道要避嫌吗?真当自己养大了娘子,就能无所顾忌了?”
“别说了冬雪,叫人听到了不好。”乔醉枝小声地制止,但态度和软,并不像真心想叫他住嘴的样子。
冬雪也因此变本加厉,他凑近乔醉枝,遮着嘴小声道:“公子,我可听说,有些妻主早逝的老男人会把女儿当妻主养,黏女儿得很,把女婿当做拆散他们的仇人。”
“你看看太爷如今这样子,想不想那些刁难女婿,黏着女儿的心机公爹?”
“我估计太爷根本就没病,今日您大婚,他还故意穿着红色的衣裳跟你比美呢?像个花孔雀一样,斗志昂扬地跟您较劲,怎么可能一会儿就病了?”
“一定是他在耍心机——”
“好了,冬雪!”乔醉枝终于忍不住沉声道“你出去吧,妻主今夜不会回来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冬雪悻悻退了出去。
他走后,乔醉枝摘下红盖头,对着昏黄的铜镜抚摸这自己这张平平无奇的脸,满是亏欠与不安。
妻主愿意娶这样的他,本来就是他天大的造化,他怎么还敢有不满。
他在空荡荡的婚房里,回想着自己这前半生。
虽然养在深闺,但自从幼年遭了魇魔之后,突然被一个黑袍修士相中,说他有仙缘,要带他修行。
可乔醉枝无心修仙,只对从小救过他,并且声名远播的兰时漪芳心暗许。
他曾在兰时漪每次出府救灾的时候,偷偷乔装出门,只为偷看她一眼。
黑袍修士见他对兰时漪一往情深,但身份差距悬殊,这辈子没有可能。
出于同情怜惜,就教了他一个术法。
‘你样貌平平,家世也不出挑,与兰家小姐云泥之别,但贫道与你有缘,又感念你深情,就成全你一片痴心。’
‘按照我教你的这个方法,学成之后,你的模样虽然不会改变,但在兰家小姐的眼里,你就是她理想中心上人的模样。’
‘她会像你爱慕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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