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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与春光同梦》40-50(第7/15页)
上她的床。
但再深些,她也确实是没想。
冷滞片刻,“你想如何?”
季与京:“黛黛应该唤我什么?”
他话落的下一瞬,林青黛突然意识到节奏被他控住,她十分被动。
而她,从来不喜欢被动,即使季与京是她心悦之人。
暗自深呼吸,想让自己快点镇定下来。
成果斐然。
又或许是她从来不惧季与京,对于那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夜也只是本能羞怯,她不曾真正抗拒它。
“夫君。”
“夫君。”
“夫君。”
……
她一连喊了好几声,停止时,主动吻上季与京的唇。
笨拙却热情。
她想好了,横竖都是躲不开的,不如先威风一把。
如此,她也算赢了半程?
季与京无声地放任了一切,直到娇人儿含着他的下巴咬了下。
对于他而言,原是不痛不痒的。
可娇人儿许是觉得自己咬重了,又轻轻舔舐,像是在安抚。
就在那一瞬,血气似乎都在往身体的一点冲。
季与京能清晰地感觉到躁动。
轻易得,让他觉得荒唐。
在林青黛走进他的世界之前,他从未想过深入男女之欲。
人类最低级的欲望,消解之法多不胜数。
可如今,她只是在胡乱地亲他,他就……
林青黛不知男人心间兜转,也没察觉到危险。
不仅如此,还从“胡闹”中得到了快乐。
那种感觉类似于谁都怕的大魔王,如今却被你控于身下,为所欲为。并且这世间,只有你一人拥有这个权利。
她持续往下。
当她探出手,温柔而细致地勾勒他的喉结时,随着喉结轻滚,她的快乐结束了。
季与京侧压,两个人的位置调转。
与此同时,扣住她的双手压向枕头。
“亲够没有?”
季与京笑着问的,神色也称得上柔和。若不是他的声音有种被欲磨碾过的沉哑,林青黛无从探知他真实的情绪。
他在渴望她。
林青黛笃定这一点,并偷偷欢喜。
面上,一本正经:“亲够了。”
为了证明自己很卖力,她又添了句,“好累。”
季与京嘴角细微地动了下,“那就不让夫人受累了。”
说罢,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他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
待到两个人的唇齿间留下了对方的气息,唇瓣上覆了层清凌水痕,他才往下。
须臾之后,他的唇来到颈侧。
轻舔,吮咬着她的血管。
他怎么这样?
林青黛再克制不住,软软地喊了他的名字,
“季辞。”
停顿的间隙,季与京低低应了声:“嗯?”
“不要亲这里。”
“好。”
季与京应得很干脆。
林青黛还想着大魔王其实也挺好说话的。
岂料,是她多想了。
他的唇确实离开了她的颈侧,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竟持续往下,隔着单薄的衣料咬了她。
林青黛不由仰头喘息,细长的天鹅颈绷出了惊艳细弧。
她想制止的,那里怎么可以?
可是嗓子眼仿佛被堵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这给了季与京放纵的机会。
滚烫肆掠,一寸都舍不得放过,衣料上印出一圈圈水痕。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这些。
遮掩一层层剥去,眼底一片柔白。
是那种没有任何瑕疵的白,柔腻得能挤出水来。
白该是高贵的,纯洁的。
可在这一刻,他觉得白是这世间最妖艳的颜色。
它
能杀人。
第45章 第45章耳边靡音湿沉,林青黛脸……
很热。
她喝的每一口果酒,经季与京滚烫的气息淬发,在她的身体里狂乱躁动。
热久了,她连思绪都开始黏黏糊糊的。
她只记得身边人是季与京,在她鼻翼间沉浮的气息是熟悉的令人安心的。
“季辞。”
比起季与京,她似乎更喜欢叫他季辞。
缘由几何,季与京此刻并不知道,但他并不在意这个。
季辞是他,季与京是他。
只要林青黛唤的是他,就可以。
“我在。”
情欲将他牢牢控住,浑身发疼。
可他仍无法漠视她的呼唤,坐起身,将她抱坐在怀中。她的肌肤无遮无掩地抵着他略显粗粝的衣裳,是这世间最极致的亲昵。
季与京的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柔,“怕吗?”
心上人的温柔像一缕柔风,带着细微的凉意,拂走了胆怯,人也清醒了些。
林青黛软着声音道:“是你,就不怕。”
这句话将季与京取悦得彻底,抑不住笑了声。
“林青黛,你是懂如何激我的。”
比起被压制,林青黛明显更喜欢现在的姿势。
有种被呵护,珍爱的感觉。
她也可以看到季与京的神色,和眼中的宠溺。
“那是你不经激。”
这话一出,季与京气而反笑,“林青黛,你没良心。”
林青黛听了,忽然凑过去吻了他的脸颊,
“小哥哥最好了。”
甜到季与京生出了一种想将她揉碎融进骨子里的疯狂想法,从此走哪儿带哪儿。
他发狠了吻她,再没留情。
很神奇了,和他说了会话,林青黛忽然就能跟上他的节奏了。沉溺时,她甚至会小心翼翼地回吻他。
季与京哪里受得了这个,卷着她的舌尖,密密地吸吮。
良久后,在林青黛呼吸困难之前,他停止了亲吻。
她靠在他的肩头,轻轻呼吸。
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可季与京并未放过她。
让她缓了缓,便捉着她的手往两个人之间带。
隔着衣料,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潮热、滚烫……
林青黛羞恼兜头,张嘴咬了他的肩膀,很用了几分力。但这人,皮糙肉厚的,她用尽了力气牙都隐隐生疼,他是半点反应没有。
“季与京,你怎么这么过分?”
恼狠了,娇人儿也顾不得羞怯了。
直起身,冷着小脸讨伐他。只是她不知道,此刻小脸红透,就是冷着也没有一丝杀伤力。
季与京笑,又邪又痞,“过分吗?”
“夫人来岭东前,家里的老嬷嬷有没有教如何服侍夫君?”
林青黛:“教了。”
随后顿了两三息,“但我没认真听。”
季与京被这出奇的答案逗笑:“怎么,不想学?”
娇人儿理直气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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