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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驭犬GB》40-50(第9/14页)
来的环?
钻心的痛远远不及他此刻的错愕,柳孤城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铃铛的声音慢慢停了下去,他这才不得不正视自己身上其他的变化。
比如,脖子上那无法让人忽视的重量。
他的脖子上被重新戴上了项圈,触感冷硬显然不是那日常茵给他带来的那条皮制项圈,更像是他刚刚入长公主府时越长风用来把他拴在柱子上的重铁项圈。
还有,自己难以启齿的某处。
那里被放进了黄豆大小的什么东西,表面触感凉凉的将是一颗铜铃,里面不知什么东西,他不过稍稍动了一下那东西便旋运不止,令人浑身发麻,禁不住的颤抖不已,一下子带动穿上的条条“规矩”,伤处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痛。
柳孤城一下失重,跌坐在铺着锦缎的地上,他下意识的伸手往后一撑,摸到了冷冰冰的铁栏。
——他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只笼子。
柳孤城对笼子已经不陌生了。身上的金丝鸟笼还在,只是这次他自己竟也成了笼中的金丝雀。
原来,这就是陆行舟口中的“天罗地网”啊。
他缓缓往后倒去,想要平躺在地舒缓阵痛,却发现脖子上的铁质项圈似乎被扣在了笼子顶端,他躺也不是站也不是,因为那颗铜铃的关系臀部还不能和地面直接接触,只能乖乖跪在地上。
忽然黑暗中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声。
“……主人。”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黑暗中一丝烛火被瞬间点燃。
微弱的烛光打在女郎的脸上,柳孤城隔着笼子,看见了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越长风。
支配者一身玄锦织金蟒袍,那是属于统治者的正式朝服
,发髻被整齐梳起戴着象征身份的冠玉,看来大朝会刚完她便匆匆赶来,趁他昏迷之际给他进行了诸般“改造”,然后一直无声地站在那里等他醒来。
衣冠楚楚的她和狼狈不堪的他隔着笼子四目交投,也隔着横越不过的一道鸿沟。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此刻的身份差距却有着天渊之别。
“柳孤城。”
越长风忽然开口叫他全名。
柳孤城下意识的回话:“是,主人。”
越长风微微弯下身子,手中烛台凑到他的面前,她仔细端详着他五味杂陈的脸容,将手伸进笼内,抬起他的下巴,温温柔柔的笑:“柳奴不喜欢本宫特意为你做的项圈么?”
是柳奴,不是柳郎。
他连做她的柳郎也没有资格了。
曾经因为柳时言的缘故而极度厌恶的称呼,现在竟是他求而不可得的恩赐。
“奴——”柳孤城一阵如鲠在喉,什么也说不上来。
“不喜欢也没关系。”越长风温和的打断了他,“本宫想过了,还是现在这一身比较适合你。”
下颌的力度骤然加重,柳孤城痛得闷哼一声,换来的是支配者愉悦的笑。
“这东西名叫勉子铃,”越长风没有说是什么东西,但她知道柳孤城绝对知道她在说的是什么。“本宫还得多谢你呈上了柳家的航海图,这可是从南洋那里来的好东西。”
她伸手在他身后轻拍,再次激起了铜铃的翻滚,柳孤城只觉一阵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一声。
越长风把烛台往下移去,火苗几乎便要烧到男人身上金环,但就算没有直接接触,烛火的高温还是传到了金环上面,让他忍不住的浑身发抖,一味尝试往后退缩,背脊却已顶在了笼子的铁栏上面。
越长风静静地看着他无果的挣扎,缓缓站起身来,用手中烛台点燃了室内灯火。
柳孤城这才看清楚了自己身处的地方,困着自己的笼子放在一间不透风也不透光的屋子里,看起来是一座地牢。
越长风点亮了地牢里的灯火,见他惴惴不安地打量着周遭环境,笑着打开了笼子的门。
柳孤城退无可退地蜷缩在笼子一角,越长风也出奇的耐心,没有催促,只是眉眼带笑的看着他。
过了整整一刻钟,她才慢吞吞的说:“你自己爬出来,还是本宫把你拖出来,你受到的惩罚可能会不一样。”
她用的是一个爬字。
柳孤城咬了咬牙,还是自己爬了出来。
越长风把锁链扣在男人项圈的后颈上,那是一条和重铁项圈同样粗糙的铁链,不是她当初给他打造的金链,也没有刻着她小字的那块玉牌。
“爬。”她言简意赅的命令。
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这是支配者的规矩。
似乎在故意训诫他似的,地牢粗糙的石地上没有像笼子里一样抱着布匹软垫,爬在上面纯粹是对膝盖的惩罚。
还有每一下动作时,新鲜打上的金环和勉子铃的折磨。
他跌跌撞撞地被牵到室内唯一一张软榻旁,越长风命令他躺了上去,然后站在榻旁,慢条斯理的抚过他身上穿着金环的地方。
也许是支配者对于他的身体过于熟悉,就算是全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柳孤城还是感觉头脑发热,不争气的想要迎合。
“求求你……”他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也听不下去。“主人……我很疼。”
越长风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毫不犹豫地否决了他的哀求,“疼就对了。”
她的脸上一片轻蔑:“哪有惩罚是不疼的?”
第48章 第48章小黑屋、孤独和恐惧……
柳孤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交织着痛楚和情潮,额头渗出冷汗,却仍死死咬着牙关不愿溢出一声痛呼。
越长风一脸的闲适惬意,像是在耐心享受手下的触感和男人的反应。直到享受够了,玉手才缓缓下移,开始玩弄起他身上的鸟笼来。
“呃唔——”
她轻佻地弹了弹鸟笼顶端,弹得金铃随着笼中小鸟花枝乱颤,在柳孤城不知是渴望还是害怕的目光里慢悠悠的收回手指。
“叫得很好听嘛。”她一脸温和的笑笑,“可惜你那满口大话,本宫已经不想听了。”
刚刚还在亵玩笼中雀鸟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掐住他的颊骨,逼他张大嘴巴,然后熟悉的玉器被塞进口中,一直顶到舌根的位置。柳孤城顿觉吞咽困难,几欲作呕,却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在他的无声抗议之中,越长风把人翻转,指尖涂上药膏,悠悠移到两片白月光之间。
柳孤城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却在她冷冷的一声“夹什么”之下,强迫自己中门大开地呈于支配者的面前。
下一刻他便感觉到膏药特有的凉意渗入体内,慢慢地由浅入深,还恶劣地把里面的勉子铃再往深处推去。
剧烈的刺激下痛感和情潮同时来袭,他却连一声轻哼也发不出来,只能把头埋在榻上,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
偏偏笼子里的鸟儿又不争气的抬起了头。还妄想着一飞冲天,高高昂起的头死死顶着狭窄的笼顶,胀得他难受极了。
越长风似乎也感觉到了鸟笼里的动静,她一下子停下动作,抽出手指,打开了鸟笼的门。
“想要么?”
支配者的声音轻描淡写的,仿佛只是在问一个普通不过的问题。
柳孤城却想起了在他逃出长公主府之前,她给自己上过的那一“课”。
她用极尽羞辱和残忍的方法,教会了他怎样对人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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