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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驭犬GB》40-50(第11/14页)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以后,地牢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越长风再次提着烛台和食盒进来,一如既往的隔着笼子喂食,在默默无言之中提起空空如也的食盒和烛台转身离去。
“主人!”
柳孤城大叫出声。
提起的脚步骤止。
“奴知道错了……”他轻轻呢喃,颤抖的声音在空荡的地牢里异常响亮。“求求主人……”
越长风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也不屑给他一个眼神。
她只是富有耐性的在等待。
柳孤城顿了一下。他在求她什么?求她放自己出去,求她还自己自由,求她让自己像从前一样,在上面的屋子里做她毫无尊严却能被相对地温柔以待的宠物?
“求求主人……”
“……不要走。”
他最终如是说。
越长风终于转过身来,弯下腰,一根手指穿过笼子上的铁栏抵在男人唇边。
柳孤城张开嘴巴将玉指含在口中。
“舔吧。”她居高临下的,用一副施舍的目光注视着他。
温热的舌尖缠绕在女郎的芊芊玉指上,唯恐不够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越长风嘴角微勾,往里面再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挑逗着滑嫩的舌尖,或是夹着舌尖施加痛意,或是沿着舌头一路抵至舌根,让他毫无防备的干咳起来。
“两根手指就玩成这样,”她轻飘飘的道,“还想逃跑?”
柳孤城低低回道:“……奴不会逃了。”
越长风定定的注视着他,在佛明忽灭的烛火之下,女郎绝美的面容既像悲天悯人的神佛,也像无情索命的恶鬼。
她忽然如沐春风的笑了。“告诉本宫。”
“你是我的什么?”
“奴……”他稍稍迟疑了一下,却很快便接了下去:“奴是主人的狗。”
越长风摇了摇头。“犬类最重要的特质是忠诚。你有么?”
柳孤城低下了头。
越长风用濡湿的手指掐着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你已经失去了做狗的资格。”
“你只是本宫的玩物,好好记住了。”
她放下烛台食盒,打开笼子,拿过一旁放着那件被柳孤城衔过的玉器,毫无预兆的使用了他。
第49章 第49章自己来、止、答案……
一番云雨之后,越长风把他拽回笼里,锁上笼门后便提着烛台饭盒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之中,她好整以暇地听着他的高呼低喘,看着金丝笼里的鸟儿红肿发胀,一个字也没有说,也没有给他释放的意思。
——人对着宠物的时候还会发出指令和回馈并与其进行简单的交流,但绝对没有人会对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说话,也没有人会觉得玩物应该有自己的感受。
他只不过是一件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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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越长风出现的间隔越来越久。
柳孤城每次吃了就睡,睡醒就等,一直等到饥肠辘辘的时候,黑漆漆的地牢才透进一线光亮。
食盒里的食物每次都不一样,唯一的共通点只有越长风手里握着那只喂进他口里的勺子。
等他一勺一勺的吃完以后,她就放下烛台食盒,打开笼子,拿出他体内的两颗勉子铃,与他共赴巫山。
——或者应该说是,单方面的使用他这件玩物。
身前的鸟笼没有再被取下,越长风连一丝得到释放的假希望也不打算给身下男人,每次娴熟地玩弄着他脆弱敏感的地方,听着他由咬牙隐忍的闷哼变
成欲求不满的悲鸣,然后在他满脸通红、浑身发抖的时候,又一下抽身而去。
渐渐的越长风开始不再去主动使用他。
她把玉器放在地上,打开了柳孤城身上的金丝笼子,任由鸟儿高高仰头,却不让他触碰一下。
“想要释放,就只能自己用这里。”她懒洋洋地指指他的身后。
他慢慢地学会了从屈辱和痛苦中获得快慰。
越长风好整以暇地坐在软榻上,看着他把自己玩得快要来到临界点的时候,清清冷冷的喊了一声“止”。
柳孤城已经被训练得在每一次听见那个“止”字的时候,无论自己有多么接近天边,都只能强行把自己拽回地上。
越长风冷冷地看着他自己用笼子重新困住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的金丝雀儿,把勉子铃放回里面,拉着他的项圈驱赶他回到铁笼里,把他的脖子和四肢用镣铐锁链固定在铁笼的栏杆上。
然后惯性地隔着笼子摸摸他的发顶,提起烛台食盒一言不发的离开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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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孤城无从得知自己在地牢里待了多久,但他清楚记得越长风来了十次。
他几乎便要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整日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生存的意义就只有吃饭、睡觉和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主人。
他徒有眼睛却不能视物,徒有耳朵却只能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和铃铛声,只有主人来的时候,这间屋子里才会有一点的光芒和人气。
就在第十一次,越长风却改变了前十次的惯性。
食盒里没有勺子,她把饭菜直接放在脚上,淡然看着男人温顺地跪在地上舔舐玉足的足背。
喂食结束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娱乐”环节。这一次,支配者没有一如既往的吐出那个残酷的“止”字。
柳孤城还是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动作,金丝雀泊泊的往外淌着泪水,却像之前的每一次般没有得到真正的解放。
越长风看着他已经刻进心里的习惯,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
她从软榻上缓缓站起身来,阻止了男人正要给自己重新上锁的动作。
——明白了自己身份、学会了自我约束的奴,已经不需要这个笼子了。
越长风拉起男人脖子上的铁链,这次她没有把他拽进笼里,而是让他跟在自己身后爬着,回到了软榻上。
她让他爬上软榻,靠在自己的怀里,缠着铁链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男人旧痕累累的后背。
柳孤城感受到自己像是一件物件般被摆弄着,她的动作什至不含情\欲,不过是在寻找一个趁手方便的角度,把自己的身体作为靠手搁着手臂罢了。
两人默默无言,空气中又是一片寂静,柳孤城听着此起彼落的呼吸声,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
越长风忽然开口:“为什么要跑?”
这是她第一次问他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她甚至停下了手上动作,目光专注地看着怀里的他,耐心地等待他的答案。
柳孤城定定的回望着她,眸光深处似有星火灼灼,同时交织着可怜巴巴的粼粼水光。
过了好一会,他才低低道:“柳家那边……出了事。”
一巴掌骤地扇在他的左胸。金环已被永久性的穿在身上,系着的金链不会再被区区巴掌扇掉,但这一掴还是打得他已经愈合的伤口又酥又麻,嘴边溢出一声止不住的低呼,身上铃铛被摇得叮当乱响。
与残忍暴戾的动作不同,越长风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本宫记得有教过你怎样说真话。”
“我……”柳孤城咬了咬牙,“奴去了聚贤阁。”
他这话没有说谎,只是隐瞒了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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