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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驭犬GB》30-40(第10/14页)
“现在只有我,柳孤城。”
难耐的燥意让他头脑发热,双目迷离,他更加紧密的啄吻着她的唇瓣,声音低沉沙哑,往她的唇上呼着气轻轻呢喃:“鸢鸢。”
两个字犹如欲\火焚身之际突如其来的冰水灌顶、当头棒喝,一下子把越长风周身熊熊烈火彻底淋熄,一棍子从天上打回地下。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柳孤城的脸上,直打得他放开了抚着主人后颈的手,身子不禁一仰,失去重心的往后倒退两步。
裤子滑落地上,露出了完整的笼子以及里面一大只可怜的金丝雀,可是氤氲暧昧的气氛已经被破坏殆尽,满室气温降至冰点。
“本宫的小字,是你配知道的么?”越长风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像冰锥一般狠狠刺穿两人之间一下凝结的气场。“也是你叫得的么?”
柳孤城整个左边脸颊肿起,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紧咬着唇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红色的左边脸再次受了一下掌掴。
“规矩呢?”
“噗通”一声,柳孤城几乎是摔下去的,双膝跪倒在地。
“奴有罪,主人。”他低垂双目,越长风看不见她最喜欢的那双眼眸,刻意压抑着的声音却空洞得很。
她冷峻不带丝毫感情的问:“你有什么罪?”
柳孤城很清楚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他本来就是在刻意的挑战她的极限,刻意模糊主人和奴隶的界限、嫂嫂和小叔之间的界限,她和自己之间那些本来无法跨过的鸿沟。
可是,他踩过界了。
越长风的界线,是那个代表着过去的小字,鸢鸢。
所以,她将会把他今晚所犯的错,那些她早前刻意忽略掉去看他怎么演下去的错,统统翻倍的把帐算回来。
“奴没有在主人面前保持跪姿,不得主人允许站了起来。”
“奴自称了我。”
“主人问的话奴没有回。”
“奴忤逆了主人的意思。”
“奴没有管好属于主人的身体,没有允许之下……自作主张的碰了主人。”
明明男人心如明镜,每一个犯错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最重要的一样,他还是固执的没有认。
越长风整理衣襟,重新坐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睨视地上男人:“还有呢?”
柳孤城狠狠一咬,牙齿直咬到了舌头上,浓浓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舔着嘴里的血,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奴妄想……与主人平等。……与大哥一样。”
“呵。”越长风不置可否的冷笑,听不出她对这个答案的满意与否。
她忽然从香案上跳了下来,指出自己本来坐着的位置狠戾命令:“趴上去。”
“上身贴在案上,视线朝下,翘起臀部,双脚点地。”
柳孤城往下趴去的时候,她甚至嫌他的动作不够干脆俐落,伸手毫不留情的把他的头往下按去,直到重重的和案面接触。
然后在他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她拿起了被拨到一旁的灵位。灵位上写着柳家前家主的名讳、左仆射的官职、在家族里第几代行第几的排名、以及曾经让他威风一世的第某代家主之称。
如今,却不过是一块趁手好用的木板而已。
“接下来你最好不要动,这是本宫对你最后的警告。”
第38章 第38章惩罚、本宫给过你一个机……
光裸的男人上身贴着香案案面,双脚并拢仅仅点地,高高撅起的臀部像八月十五的满月一样又圆又白。
他遵从着主人的命令把重叠的月光分开,僵直的双手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疲惫禁不住的微微颤抖。
预想中的责打一直没有落下,身后的支配者说完那一句话后久久没有动作,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只有渐渐变得平缓的呼吸声。
柳孤城现在的姿势是面朝下,视线只能看到鼻子下的香案方寸之地,看不见身后支配者的样子。他只能凭没有什么变化的呼吸声猜测她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不动,同时好似有一道审视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自己。
她一直在等待。
等待本身就是一种调教。
等待未知的惩诫,等待未知的命令,等待未知的羞辱。等待的过程就是让名为“服从”的种子发芽的过程,在漫长的等待中不去催促、不去质疑、不去妄想,学会无条件的接受任何到来或还未到来的刑罚。
至于刑罚的执行,则反而是考验“服从”的结果。
所以越长风手执作为木板的灵位,甚至在空中挥舞几下,却是久久没有落下,只是静静注视着那两片白月光,让男人听见她刻意控制得平无波澜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四周环境却只有一片死寂,只能在一片空白之中等待。
不知等待了多久。
在柳孤城已经开始失去了对时间的观念时,一只手按在他的头上。动作不像刚才的两记耳光那样暴戾,却仍是不容置喙。
那一按似乎是暗示着等待结束、刑罚开始的
前奏。
“啪。”
第一下并不重,刚好让他感受到木板冷硬的触感,大概让他猜到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东西,隐隐的酥麻代表占有和羞辱,仿佛只是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男人的头微微偏侧了一下。
按在头上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把它转回来,还惩罚性的捏出了几条红痕。
“允许你动了么?”
越长风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冷厉和暴戾,比平时低沉的嗓音像刽子手一样的冷漠和克制。
“没有,主人。”
“那就别把本宫的话当耳边风。”
越长风话音刚落,接着是响亮的“啪”一声。
猛然的力道让本来已有松动的发髻散落,暗哑的闷哼从男人嘴边溢出。
柳孤城身驱一震,却还是坚持着屈辱的姿势,双脚直得发疼,双手再次用力掰开月光,不敢违背支配者的命令。
越长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勾,情深款款的游戏固然好玩,但她还是喜欢看他在自己面前敢怒而不敢言、无论受了多少的委屈也只能乖乖屈服与忍耐的样子。
不论他是为了什么而挑战自己的底线,又是为了什么而收起张牙舞爪的样子,这一刻的他终归露出了男人最美丽的样子。
“啪。”
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力度让男人身子歪斜,木板所落之处让八月十五的白月光变得泛红。柳孤城把先前已被咬破的舌头再次咬出了血,血绣味让他短暂清醒,身体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却是调整姿势重新立直,唯恐支配者对他的“蠕动”有一分的不满意。
“啪。啪。啪。啪。啪。”
“本宫不喜欢重复自己的话。”这是对他又一次私自挪动的惩罚。
事实上嫩滑的地方被板子重重责打,有谁又能反抗身体下意识的逃避而真的忍住不动?
越长风明知这是强人所难,她却必须让眼前一次又一次踩踏自己底线的男人明白,奴没有资格与主人平起平坐,自也没有资格去质疑她的任何命令。
就算再怎样不合常理也好,奴在下意识所做的一切,本来就应该因为主人的意愿而被强行修改。
“啪。啪。啪。啪。”
“多少下了?”越长风又飞快的打了四下,然后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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