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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总让赵煜觉得他是故意的。

    “可你身上还在发烫呢……”太子殿下极合时宜的又补充一句,说着便起身,来摸赵煜额头,“你躲什么,孤又不会把你如何……”

    “微臣没事,”赵煜终于把心猿意马收罗起来,在千钧之际,挡下沈澈的手,退回床边,拎起衣裳,火速穿好,“殿下前来,不会只单纯为了体恤下属吧?”

    “是啊,就是。”

    “……”

    一丝难以察觉的无语飘过,赵煜道:“殿下的心意下官收到了,殿下近日也操劳,赶快回去休息吧。”

    逐客令非常的明显。

    沈澈充耳不闻,非但如此,还又闲散着晃悠回座位上,二郎腿一翘:“殉道者是何意,你想知道吗?”

    江顾帆曾在秦念儿家里用北遥族的古文留书,自称是殉道者,可他认罪后,赵煜再如何问他,他都不做回答。

    此事,也算是案件尚未解决的疑点之一,赵煜吩咐人去查了,还没有结果。

    难不成沈澈这几天早出晚归的,是为了查这事儿?

    他确实说过,此来胜遇别有目的。

    “请殿下赐教。”

    沈澈肉眼可见的得意起来了,摇头晃脑的道:“赵大人得拿些什么来换才是。”

    赵煜非常想脱口而出,回他一句:不说滚蛋。

    可思来想去,真这么说了,也不妥。

    便压着脾气,道:“下官有何事物入了殿下的眼,殿下知会一声便是。”

    沈澈道:“孤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有那么一瞬间,赵煜觉得自己一脚已经迈上贼船了,刚要反驳,沈澈就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从怀里摸出个锦囊,向赵煜扔过去。

    争先恐后,异常急切。

    “定钱”都扔到怀里了,赵煜只得伸手接着,入手“嘡啷”轻声响。

    是当日沈澈要“走镖”的东西。

    阔开锦囊的口子,里面是散碎的小金镏子。

    太子殿下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赵煜把锦囊沉在手里有掂了掂,金块翻滚,便自袋子底下翻滚出个不一样的东西来。

    是一个只有铜钱大小的牌子,入手沉实,表面鎏了金,但似乎因为年头久远,边角已经磨损,露出里面的黄铜底子。

    牌子的正面,雕了花纹,中间一个“令”字。

    赵煜看着,不禁皱起眉来,片刻功夫,想起来了:这花纹,与当日胜遇城郊怯春寒居阁影壁墙上见到的雕纹一模一样。

    当时就觉得影壁上的花纹眼熟……

    可是这令牌他也不曾见过。

    想到这,赵煜的头一阵跳痛,好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拼命的往眉心处钻,要钻破他的骨骼皮肉,逃出脑袋。

    于是他狠狠的捏了捏眉心。

    又把牌子反过来瞧。

    更是心惊。

    令牌反面,一片海棠花瓣,雕工灵动,像是自树上飘摇而落,恰巧就被牌子接住了,便封印在其中。

    赵煜有所思,修长的手指先于意识的,不经意间就把牌子夹住,让它滚动于指间。

    异常的熟练。

    沉稳压手的触感,勾引着激发于骨子里的熟悉感。

    他曾与这块牌子这样相处过……

    前世吗?

    “你如此在意这个?心跳的声音都急促了。”沈澈坐在一旁问道。

    赵煜也不知该如何答他。

    好像有前世的过往,被他遗忘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

    心思飘得深了,头却痛得像要炸开了一样。

    一不留神松了手,令牌和锦囊掉在地上,金镏子踩出清脆的跳动声,滚得到处都是。

    “怎么了!”沈澈觉出他大不对劲,起身过来想扶住他。

    赵煜却触电似的把手弹开,这样的时候,他的理智早就被轰飞了,只剩下被前世记忆引导着的自我保护意识,让他对沈澈的第一反应是躲避和推却。

    他趔趄着往后退开两步,一只手撑在桌子边,另一只手扶住额头,好一会儿功夫,头痛才渐缓。

    这才抬眼看见,沈澈就呆愣在原地,像是被他的反应惊到了,局促着不知所措——一副想上前关切,又不大敢的模样。

    赵煜冷静下来,也觉得过激了,道:“下官……许是烧糊涂了,惊了殿下的驾,请……殿下责罚。”

    沈澈当然不信他是烧糊涂了。

    他方才听得分明。赵煜是在看见那块鎏金令牌的时候,呼吸和心跳声才明显起了变化。

    即便这人似乎在极尽克制,但依旧逃不过沈澈的耳朵。

    要说沈澈自当年眼盲之后,耳音和嗅觉就灵便起来,有时让他觉得,其实也挺方便的。

    他曾在心里想,若是一辈子就这样了,倒也无妨。

    唯有一点点遗憾,他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叫嚣着愿望,他想再看一眼当年的少年。

    五岁那年的遥遥一望,赵煜的模样就深深烙印在他的记忆深处,在他心底点燃了一团难以名状的悸动,这么多年都不曾熄灭。

    “不对……你认识这东西?”沈澈道。

    赵煜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于是破罐子破摔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沈澈叹了口气,料想对方现在八成病得难受北受的,脾气沾火就着,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这是数百年前北遥族一个组织的令牌,孤当年机缘巧合得到后,就……因为一些一言难尽的因果,一直在暗中查探,殉道者,是这个组织中较高阶层的称呼。”

    他追查此事,一半因为皇族内部的纠葛,另一半则是因为与赵煜相关的那个怪梦,被他直接隐去了没有说。

    但经此一事,沈澈几乎在笃信,赵煜与这段过往,多少是有渊源的。

    可赵煜倒好,听了沈澈的话,只觉得脑袋更疼了,意识都要飘出身子去。

    最后也不知是怎么,半推半送的把太子殿下这尊大佛请走的,然后,几步折回床上躺倒,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敢再想,只盼着能睡着,哪怕是昏死过去都行。

    可偏偏头越疼,他的意识就越是清醒,反而就越发要去想沈澈刚才说的话。

    最终,赵煜心一横,眼看意识已经不受自己主观控制了,就任由它飞到天边去好了,头疼既然止不住,睡又睡不着,他也就只得闭上眼晴强忍——

    有种疼死老子!

    半睡半醒时他做了个梦,那枚令牌还是崭新的模样,依旧滚动在指尖,被他极为娴熟的把玩。他拿着令牌去见了什么人,可对方的面容一直埋在一团迷雾里。

    但自身形看,这人不是沈澈。

    就这样,他不知何时才真的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赵煜坐在床上缓神,他竟然真的昏睡了一天一夜,好在这次醒来,身子轻松许多,头也不觉得疼了。

    眼见赵煜刚缓和些,陆吴川便忙不迭的想安排筵席庆功轻松一日,被沈澈阻止了。

    暗中合了赵煜的心意。

    案件善后的工作差不多了结,赵煜到院子里透气,便听见一声鹰鸣。

    三两盘旋而下,落在他手臂上时,赵煜只觉得手肘一沉,竟险些没经得住它的斤两——肉眼可见,这货肥了一圈。

    赵煜打量它,道:“几日没见,你吃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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