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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完结&番外(第13/14页)
杀敌,饮酒寻欢,眼见肚子越来越大,还以为自己得了奇症,军医也是昏庸之辈,开了很多药方,待发现时,为时已晚。
母亲难产而亡,我亦因那些药物,导致从出生起便体弱体虚,祖母虽痛失爱女,但却对我百般呵护,她不盼我觅得良妻,只想让我肆意而活。
只是不嫁人而已,算什么肆意?我想有一番作为,立在朝堂之上,但我知道,这些不过幻想。
却不想,幻想也有成真的一日。
得她支持,我与陆长行初次名正言顺参与朝政那日,我莫名觉得全身血液沸腾。
散朝后,我在幽澜湖看到垂钓的裴源,她一脸恬静自若,全无权力外放的担忧,皆是获得自由的惬意。方知前些时日晕倒在宣政殿,不过是她故意为之。为得就是让我与陆长行听政之举,展露人前,并顺势推举我二人立于朝堂之上。
见我面色不善,她趁着陆长行离开之际,歪头看我:“心愿既已达成,为何瞧着不开心?”
我并非不开心,只是觉得她此举颇为任性,欠缺考量。
我道:“陛下不该如此胡闹。”
她轻抬眼眸,唇角微扬,笑意不经意间溢出:“不依祖制便是胡闹?依循祖制便是正道?祖制亦是先辈所定,新朝当有新气象。朕有新思量,自当添上几笔新章。如今这凤位,朕便设为股份制,朕为董事,你们皆为股东。权柄分作多股,朕握大股,你与君后合起来,恰与朕相衡。如此,二位可并肩上朝,代朕听政。这般一来,朕也能稍得清闲,你们亦能施展抱负,岂非两全其美?”
我听得一头雾水:“股份制?”
裴源耐心讲解,我才明白各种原理。她将凤帝的权利多分,并在心里标上占比,依次分给了她、后君以及一些亲王。
我不解:“那为何大臣没有股份?”
她道:“因为朕是按照家族股份制划分,只有朕的家人享受股份权利,而你与君后是朕最信任之人,所以权柄重些。”
她信任陆长行是在意料之中,只是我嘛?我与她婚姻本就是利益结合。
“陛下就这么信任臣?就不担心臣揽权谋逆?”
她笑笑:“你心有丘壑,朕与其时时提防你,不妨利用你。”她转头又看我,语气颇为郑重:“若你有一日想要背叛朕,只是你想为,手中的权柄不过是催化剂而已,人心易变,自古皆然,朕是凡人,无力相抵,届时,你我兵戎相见便是。”
我看着她的眉眼,分明平静如水,可凤眸眼底,暗藏波澜。我详装不见,再次试探:“若那日,臣赢了,陛下要如何自处?”
她噗的笑出了声:“输了自刎,赢了写史书,将你臭骂一顿。”
我却没笑,沉吟片刻,起身跪到她的面前:“臣深感陛下信任之重,感激涕零。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解难,忠心耿耿,永不背离。”
她居高凝我,漫长的注视后,纤纤玉指轻抚着我的眉眼,后缓缓下移,挑起我的下颚:“君身愈后,肤丰肉润,竟也风姿绰约,玉树临风。”
我虽心起波澜,但面上不显:“陛下唯爱君后,臣不敢肖想。”
她:“朕是帝王,怎么可能独爱一人,况且凰贵君聪慧无双,朕敬仰,亦向往,不喜爱才奇怪。”
我不知她在试探什么,故而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目光定定看她。
她似被我盯的发毛,下巴上的手下沉,拉着我的手臂托举我起身。而后讪讪道:“朕深爱陆长行不假,可待你们的心也都是一样的,信任是真,利用是真,喜爱也是真,但有些事朕做不来,心里接受不了。朕自觉亏欠,唯以重任偿还尔等相伴之情。
君可明白?”
我面无表情:“陛下平日里,就是这么哄宸贵君的?”
似被我戳破了心事,裴源尴尬一笑,眼珠子转了半天:“啧,你果然不喜欢朕。”于是,她凑上前小声问我:“所以,你和李萱,是真的啦?”
我:“……”
见我不语,她全当成了默认,而后啧啧将我打量一番:“那你们万万节制一些,他一看就不知轻重,你这身子骨,可禁不住他那大身板子。”
我:“…………”
于是那日才一回宫,乌宛白便带着大量补品登了门。
乌宛白还道:“陛下有句话让奴婢转告凰贵君:今日之事,万不能被李卿君知晓,否则,那小子必来和她拼命。”
我:“……”
有时候真的很想打人。
多年后。
有日夕阳向晚,我与裴源坐在廊下看着绵绵雨幕,忽而心有所感:“若有来世,陛下可想与臣做一次真正的夫妻?”
裴源凝着雨幕的双眼缓缓闭上,不一会儿,我便听到了她绵长的呼吸……
第88章 第88章番外
我是乌宛白。
入东宫为婢初,我因胆小怯懦,时常遭人欺负,饿的头晕眼花,有日奉茶时手抖,茶盏洒在了贵客的身上,太女盛怒,命人将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棍棒重重砸在我的身上,不过几下,我便疼的发不出声响,晕死前,恍惚听到五帝姬言:“再打下去血流成河实在晦气,扔到乱葬岗任其自生自灭吧。”
醒来时,我趴在一个陌生之地,空间逼仄,我恍惚以为,那便是地府,直至后背的痛意牵引,我才意料到,自己可能遇到了贵人。
却不想,那贵人竟是五帝姬。
帝姬见我欲起身,忙摁住我的肩头,坐在床侧小心替我上着药:“这是我在校场的身舍,你安心住下,其他的无需担忧。”
我心中惴惴不安,奈何身子无一丝力气,只能留下养伤。
身舍地方狭小,仅有一张床榻,每每夜晚,帝姬便寻来木板,临时搭建了一张小床,替我换了药后,挨着我躺下。
似是操练疲累,也似话少,帝姬每每躺下便会睡着,翌日晨起,身侧早没了她的身影,可她临走时,总会嘱咐其他人对我多加关照。
那段时日,是我为奴为婢后,第一次被当成人看。
一个月后,我后背的伤口大好,便将帝姬的身舍仔仔细细收拾妥当,还将她换下的脏衣盥洗,帝姬散值后,看着焕然一新的身舍愣了一下,对我道:“死过一次,便是重生了,你已自由,回家去吧。”
可我已经没有家了。
父母早逝,我被姨母以十两银子的价格买入皇宫为奴,早已受过宫刑,此生再算不得一个完整女人,离开宫廷,我不知要去哪里。
我跪地哭求,帝姬静默听完,不解问我:“女子怎么受宫刑?”
我泣不成声,如实道:“锤击胸腹,至器官受损。”
帝姬眉头紧蹙:“实在残忍。”她沉默良久,无奈轻叹:“既无归处,便留在校场照顾我吧。”
那之后,我便留在了校场,事务不多,帝姬也从不将我当成奴婢看,相反,时常拉着我一同操练,一同用饭,教我读书写字,夜间谈心。
偶尔带我外出,也总是与我姐妹相称,我心中生出暖意,却严格恪守自己的本分。
转眼到了帝姬封为王卿的日子,她有了自己的府邸,我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她府邸的管事。
我以为,自那之后,王卿会迎来崭新的人生,却不料,自此之后,她的生活如同坠入深渊,再看不到一线光明。
转眼,先帝年迈,有日召她入宫。
先帝身侧的宫人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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