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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完结&番外(第11/14页)
尔等为辅。朕唯愿尔等与朕一心,那么,家之安宁便是国之安宁。”
诸君静默片刻,后齐齐起身跪:“陛下乃吾等之妻之主,吾等愿一生追随陛下,护陛下周全,至死不渝,永生不负陛下。”
裴源抬手示意诸君起身,西门眙打破沉默:“陛下,那臣呢?”
裴源:“你是六娃。”
西门眙愣了愣,旋即‘哇’的一声哭的撕心裂肺:“开枝散叶的是臣,隐身的还是臣,臣不服!”
众人皆是一怔,旋即噗笑出声。
是以,西门眙得了一个自由人的身份,从此,无论哪个衙署,都有神子的影子……
正文完。
第86章 第86章番外
我是陆长行。
再次看到柳玉书时,男子一身狼狈,隔着牢房的栏杆看到我的身影,他一改记忆中的温和,疯了一样对我吐起了口水。
我看的出他在装萌卖傻,故而一抬手,身后跟着的男子怯怯不安的被侍卫推上前来。
狱中光线阴暗,男子静静端看良久,才不可置信的开口:“书哥?真的是你。”
柳玉书全身一震,一只眼眸隔着凌乱的发直直落在来人身上,几息静默,他撩开额前垂落的发,嘴唇翕动着,不知是激动还是震惊,竟一个字都未说出口。
来人更加确定了他的身份,抓着栏杆哽咽喊道:“书哥,我是阿韵啊。”
柳玉书这才猛地冲到他的面前,他想去碰触他的脸颊,却察觉自己双手污秽,于是将手在身上蹭了蹭,方才颤抖道:“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王韵疯狂点头:“五……陛下虽伤了我,不过是在做戏,事后,命人在乱葬岗接应,不但替我治了伤,还给了我新的身份和银钱。”
他言此,紧紧握着柳玉书的手:“我安定下来便给你写了告知了你……”
柳玉书一怔:“写信?”
“是,你还差人回我,说你有大事要做,命我不要再行打扰。我那时以为你是嫌我累赘。今日方知,书哥恐未曾收到过那封信。”王韵言此泣不成声:“都怪我……都怪我……若我能回京当面告知,你也不必造成今日之祸?”
柳玉书愣在原地。
他本唤王书,父母皆是农户,有年疫病肆虐,王家便只剩下王书与王韵二子相依为命。
天灾之年,两个儿郎举步维艰。
为了生活,两人一道入了教坊司,坊主似察觉到王书的育籽未在丹田生根,便设计将他倒卖去了苗翎谷。
再后来,他被齐翁的人带入京城,却不想,竟在京城遇到了弟弟王韵,本以为兄弟自此重逢,却不料王韵只是前往五王卿的府邸跳了支舞,从此,天人永隔。
柳玉书因此记恨裴源,于是在齐翁的人悉心教导下,有了新的身份,成为了柳文澜的小儿子。
初次见到裴源,是在柳府举办的一场赏花宴上,亦是弟弟王韵身死一年的忌日,他亲自将自己培育的母子蛊,种进了她的身上。
他那时以为自己是在报仇,而今方知,大错特错。
兄弟二人的相聚很快结束,失魂落魄的柳玉书终于想起了我的存在。
他抬眸
看我:“陛下愈如何处罚我?千刀万剐,还是五马分尸?”
我冷道:“她说你是个可怜人,想要留你一命。”
柳玉书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道:“但本宫觉得那样太便宜你了。”
我取出一个锦盒扔在了他的手边:“吞下它。”
柳与书似预料到锦盒之物,他颤颤将锦盒掀开,虫子正在锦盒蠕动。
我又道:“以后每月初一十五发作,自己亲自感受一下她所受之苦,方知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拂袖而去,不过须臾,便听到柳玉书的惨叫声在地牢响彻。
地牢门口,陛下似等了我良久,衣着单薄的她立在风口,任风吹乱她的衣裙。
我忙从乌宛白的手里接过披风,阿源愣愣回神,眸子里的落寞却未来得及收起。
她低语:“朕自问待她不薄。”
我一时心怀有亏:“陛下……”
一年前,我因心软,放了与狂娘私通的齐常侍出宫去往玉镇。
齐常侍自幼锦衣玉食,入宫后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在玉镇安家不过数月,便花光了我给他准备的银两,正愁无米下饭时,恰逢玉镇发生了一场命案,刑部前往探查,齐常侍远远看到了周韵,他方知,原来深得陛下宠爱的韵侧君,竟是女子之身。
齐常侍将消息外传。
百姓以为他是疯子犯了癔症,可有心之人,自然会彻查。消息传入了京城后,周韵的书案上竟真收到了一封不知名的来信。
这便是周韵叛变的因由。
可阿源闻言摇头:“与你无关,与齐常侍亦无关,有些人的背叛,原本就没有理由。”
我不知周韵与阿源说了什么,只知回宫后,阿源将自己关在了紫宸殿。
阿源体内的毒素虽已祛除,然毒素入体,仍需精心调养。她强撑着上了半月早朝,最终还是晕倒在凤椅之上。我忧心如焚,竟一时冲动从后侧的听政席冲进了宣政殿,后君听政之事就此曝光。
群臣一面忧心阿源的身体,一面又急切地想向阿源谏言,力阻后宫干政。
却不料,阿源此番晕厥,竟是数日之久。待其醒转,第一时间向群臣恳切致歉,坦然自己体弱不适,需静养月余。但朝政不可一日无主,遂建议由我与凰贵君暂代听政,日日向她禀报国情。
她郑重言明,若二君有越俎代庖之举,她绝难容忍。她恳请群臣念在她体弱多病的份上,给予我与凰贵君一个代劳的机会。
群臣沉默。
阿源见状,敛去眉间波澜,淡淡又道:“既诸位爱卿意难平,朕亦不再强求,明日,朕会参与朝政。”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诸臣面面相觑,无人再敢接话。须臾,新任中书舍人的曾芩燕轻咳一声,试探着开口:“陛下为一国之君,若因疾而久疏朝政,于国于民,皆非吉兆。圣体乃国之根本,陛下安,则天下安,区区数月,臣等虽忧心忡忡,但若能换陛下圣安,等等又有何妨?”
诸臣权衡之下,终是勉强点头,不过,每三日阿源必要亲临朝政一日。如此,既安群臣之心,也不至于让后君萌生出僭越的心思。
阿源欣然同意。
于是,我与凰贵君听政的第一日朝会初散,就听闻阿源在幽澜湖垂钓,我与凰贵君寻到她时,阿源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哪里像重疾缠身的模样?
似见我与温阳泽神色不虞,她微微一笑,将身上的披风扯开了个缝隙,一只雪白的奶猫缓缓探出头来。
“养猫,垂钓,乃朕期盼良久的美好生活。”她眨眨眼:“两位爱君不替朕开心吗?”
温阳泽似不赞同,却也并未多言什么;我对权势并不贪恋,只是阿源躲懒,我便想替她分担一些。
转眼又是一年春,终于迎来了首届君科,参与科举的儿郎比我想象中人数要多,只是人才少的可怜,毕竟我朝男子读书识字者,少之又少。所以到了选人环节,傅逸春与郭嘉安争论不休,日日都要跑到阿源面前,让她主持公道。
阿源不胜其扰,于是,将我推到二人之前,自己选择闭关。
出关那日,她言说自己写了本书,我欲询问她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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