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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这个后宫不要也罢(女尊)》40-50(第11/14页)
那么有出息?合该回家待着,何必巴巴跟过来?”
庄与之眼眸锐利看他:“本宫花了银子了!足足三千两,这次的外出车马,花的都是本宫的钱!本宫随行,天经地义!倒是你,分文未出,你我谁死皮赖脸的跟着,谁知道?”
西门眙撇了撇嘴:“君后说了,谁能哄陛下高兴,谁就有出宫的恩典。你讨不着陛下的欢心,只能靠银子换恩典?怪的着谁?”
庄与之冷笑:“狐媚手段,装痴卖乖,本宫才不屑为之。”
近来,君后设立了一项恩典制度,条目繁多,足足有二十余条,还采用了积分制。只要积分达到一定标准,便能前往凤帝处讨取恩典,出宫便是恩典之一。
制度中有一条名为“散银”,听起来是为了充盈国库,造福万民,但庄与之却觉得,这分明是凤帝变着法子向后君要钱。
凤帝手头拮据,庄与之是心知肚明的。
先帝晚年志盈气满,挥霍无度。皇宫各殿皆翻新重修,大兴园林,极尽奢华;为求功德圆满,耗费颇巨,修建道观、寺庙;甚至为彰显我朝兴盛,还将京城主要街道悉数铺设青砖;皇陵亦重新修缮,以保百年后的安宁。如此挥霍下去,国库自然空虚,裴源继位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庄与之总怀疑,前段时间凤帝昏迷了三日,是被气的:因为贡院修缮,工部上报了三万两的建资。
小家子气!
庄与之说不清自己对凤帝的心思。
他只记得小时候,凤帝是前太女身边的人,没人知晓她究竟扮演着何种角色。行的是侍卫伴读之事,可她毕竟是皇女出身;干的是长随奴婢的活计,偏又是公主之列。
这般身份,尴尬至极。不仅其他皇女看不起她,就连庄与之对她也瞧不上眼。
后来,裴源继位了。宗室对她的态度表面是恭敬了一些,那也不过是当着她的面。父王虽瞧她不起,但还是将自己送进了宫,成了后君。
庄与之明白,她们看不上裴源这个人,却不得不敬着凤帝,敬着那张凤椅。
入宫三年,他被裴源冷落了三年。从最初的不屑,到中途的自我怀疑,再到如今的愤懑不甘,他心里憋着一口气,总想做点什么,让裴源对他刮目相看,从而求着他侍寝。
只可惜,用尽了手段,竟落得一个泼夫的名号。事到如今,沦落到靠银子获得“恩典”,偷偷随行“头疾复发、不能上朝”的凤帝去往玉镇避暑。
原本还沉浸在得意里,得知西门眙也要随行,让他瞬间恼火。
西门眙长相算不上出挑,脑子不算好使,家世也就那样,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奇奇怪怪,不像个正常人。
凤帝喜欢他什么?
庄与之冥思苦,得出了一个结论:山猪吃不来细糠。
意识到这点,庄与之突然不屑与西门眙计较了,故而双手环胸,阖眼休憩。
西门眙瞥了瞥嘴,头倚在角落的软枕上,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竟也睡着了。
他是被一缕风吹醒的,朦胧睁眼时,恰与掀开车帘的凤眸四目相对,几息后,一抹笑意挂在凤帝脸上:“梦见什么了?都流口水了。”
西门眙脸一红,慌乱的抹去了嘴角水渍,更为羞赧:“妻主何必打趣我?”
裴源敛起笑意:“好了,快下车吧。”
下了马车的庄与之又忍不住白了西门眙一眼,矫情二字几乎到了嘴边,生生被裴源一个眼神噎回了肚子里。
避暑山庄建在山中,清风徐来,的确比后宫凉爽许多,可她总觉得那凉意透着几分阴气,吹得她后脊直冒冷汗。
西门眙下了车,摩挲着胳膊,仰望着建在半山腰的山庄,低声嘀咕道:“怪不得有避暑之效,原来竟是阴脉聚气的布局。”
裴源不解,问道:“何为阴脉聚气?”
西门眙边走边解释道:“山脉均有两面,向阳而暖则为阳,背阴而寒则为阴。聚气则有三要件:其一为藏风,四周树木环绕,可固气免被吹散;其二为得水,”他指向山脚下的湖水,继续说道,“水能聚气;其三为明堂开阔,妻主你看——”
西门眙指着远处开阔的空地,说道:“前方有开阔的空地,亦可使气聚集。故而,此山庄的建筑运用了风水中的阴脉聚气。而气,通常被认为可以带来好运和福气。”
裴源恍然大悟,点头道:“原来如此。”
西门眙沉默片刻,又道:“不过,阴脉聚气还有一种说法:以阴养阴,所以此地不宜久居,阴气太重。”
裴源又是一头雾水,问道:“以阴养阴?”
西门眙耐心解释道:“前阴指阴气,后阴,指的是阴宅或是墓地的意思。有些子孙想祈祷祖先保佑自己,便会将祖坟迁至阴脉聚气之地,借助阴气来养阴,以求祖先的庇佑。”
裴源微微蹙眉,尚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庄与之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少在这卖弄你那些邪门歪道!哪里的阴气能养阴?我可告诉你,这山庄的主人姓唐,为人热情大方,且有江湖豪情的洒脱。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邪修之流了?”
第50章 第50章晋江文学城
避暑山庄的掌柜唤作唐香菱,早年间在镖局做压货伙计,身手矫健,为人仗义忠勇。一次押送贵重货物途中,突遇山贼,她孤身护下货物,自此声名鹊起,得东家重用。
数年后,辞别旧主,转而投身跑船一行,凭借智勇双全,发了大财。
在庄与之眼中,此女堪称能人。
裴源未曾开口,西门眙却眨了眨圆眸,满是疑惑:“先做镖师?后去跑船?最后发家?”他挠了挠头,皱眉道,“说不清,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庄与之冷哼一声:“你那点芝麻大的脑子,看什么都怪。”
西门眙愣了片刻,气得满脸涨红,一把拉住裴源的胳膊控诉道:“妻主,你看他!”
裴源轻拍他的手,安抚道:“咱先走,别理他。”
庄与之闹了个没脸,愤愤地白了一眼一脸得意的西门眙,默默跟上。
客房比想象中更为清幽,只是待得久了,竟隐隐透着几分寒意。山庄的小二适时送来了煮茶的火炉与精致茶点,最后,还奉上了一本画册。
“客官,这是今日榷场的拍卖名目,若有需要,可随时吩咐小的。”小二躬身说道。
裴源接过名目,随意翻看,最后页码停在压轴的商品良久。
西门眙不禁凑上前来,疑惑道:“歙砚?就这两个字?歙砚虽说贵重,但也并非难求,凭什么可以压轴?”
庄与之倒了杯茶,奉到裴源手边,丹凤眼微挑,开口时语意慵懒:“压轴拍品往往如此,会在现场言明价值、来历等。”他沉默片刻,又道:“压轴拍品若是寻常之物,那这件拍品,定有其他玄机妙用。”
裴源了然,见西门眙对名册感兴趣,便递给了他。随后,抬眸看向小二,女子面容精致,眉眼间透着几分灵动,言辞也爽利干脆,倒是很讨喜。裴源问道:“你们客栈还与榷场有商贸往来?”
小二微微一笑,说道:“玉镇榷场每月初一、十五开市,届时玉镇车水马龙,商贾云集,山下客栈往往爆满。我家掌柜洞察商机,遂在山涧僻静处营建此避暑山庄。客官今日来得早,若迟些时辰,怕是连落脚之处都难寻了。今日恰逢十五,客官来玉镇,想必是为了榷场。您是我们山庄的贵客,为您榷场之行服务,
也是应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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