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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听说我是白月光转世》70-80(第11/16页)
松萝,那就没办法了。”
他从地上挪到床上,单手托起李松萝的脑袋,将她头发上的发带拆下来。
被绑了一整天的头发骤然松开,残留着卷曲的弧度淹没谢扶蕖手腕。他低着眼睫,闻到柔软发丝上冷幽幽的香气,飘散在空气里,黏连到他外露的皮肤和衣服袖口上。
大家都用一样味道的香皂洗头,但是谢扶蕖总感觉李松萝头发上的味道就是要更香一些。
谢扶蕖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李松萝的头发,微微卷曲的长发被梳散之后,那股香气变得更加明显了。
他俯下身,好奇的把脸贴到李松萝头发上闻了一下,香气像细密的网一样缠绕上来。
李松萝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感觉自己脖颈上有种奇怪的触感。
她闭着眼睛摸了摸自己脖颈,手指也触摸到脖颈旁边的头发,发丝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湿漉漉的。
昨天晚上有这么热吗?给她热出一身汗来了?
头发湿湿的有点难受,李松萝干脆爬起来洗了个头。
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洗好的头发时,李松萝发觉到了奇怪的地方,不禁咦了一声,手指掂起一边发尾。
她的发尾有一处莫名其妙的比其他地方短了一截,而且发梢还参差不齐的。
李松萝把梳子拍到桌上:“月山!你昨天是不是吃我头发了?!”
正在厨房门口打转的大猫听见自己名字,以为李松萝要喂自己吃肉干,兴奋的跑上楼,蹭到李松萝梳妆台旁边。
李松萝拿起梳子往大猫脑门上敲:“你看你给我咬的,这边这么短!我要怎么编头发?坏猫!坏猫!”
月山没有得到肉干,只得到了李松萝愤愤的两声坏猫。
它一边嗷嗷叫的反驳这个称呼,一边飞快的从敞开的窗户处跳了下去。
二楼的高度对月山来说几近于无,就是落到回廊上时发出很大的一声动静;李松萝跑到窗户边往下看,看见木头搭建的回廊被月山压塌一大块。
紫藤花也被扯掉好大一块,紫色花瓣落得满地都是。月山在地上打了个滚后再爬起来,白毛毛上沾满斑斑点点的紫色。
它晃晃脑袋抖抖猫毛,原地拉伸了一个懒腰,爪子把地板砖扣出六条齐整的抓痕。
李松萝气笑了,肩膀歪着靠到窗户边,“坏猫!你要减肥了!这个月不准吃肉干!”
下楼吃早饭的时候,李松萝用手指把自己短了一截的头发梳给谢扶蕖看。
“月山咬的,它是不是要换牙了,所以牙痒?”
谢扶蕖握住她那截参差不齐的头发盯着看,刚洗过不久的头发还有些湿润,那股潮湿的水仿佛也有香气,透过他的皮肤爬进他的胃里。
“你怎么知道是月山?”他盯着头发问。
李松萝道:“因为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不是猫干的是谁干的?妖界的集市也
不知道有没有磨牙棒。”
谢扶蕖:“你很生气吗?”
李松萝鼓着脸颊,气冲冲道:“当然啊!我都没有留过长头发,好不容易留这么长的!”
以前做化疗,头发老是掉,有时候还要剃光。
现在身体好点了,李松萝自然就格外在意自己的头发。
谢扶蕖站到李松萝身后,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滚热的红光在他指尖闪过,转瞬间将李松萝湿发上残余的水分蒸干。
他若无其事道:“傍晚去集市上看看,不仅要买磨牙棒,回廊也要修。”
李松萝没有搭谢扶蕖那句话,只是很诧异的摸了摸自己头发。
长发被烤干得恰到好处,空气中只有香皂干燥的香气,而没有一点头发被烤焦的味道。
虽然有点不愿意承认,但李松萝还是嘀咕出声:“怎么你的纵火术比我用得好?”
谢扶蕖淡定的回答:“毕竟我学了很久了——我年纪比你大好几岁。”
李松萝不服气:“你死的那三千年不能算吧?”
谢扶蕖:“我97年的。”
李松萝一惊:“2097年?”
谢扶蕖纠正她:“1997年。”
李松萝:“……”
可恶!这大得哪里是一点?谢扶蕖要是没英年早逝,都能当她爸了。
第78章 温泉话题原来是爱啊——谢扶蕖霎时间……
李松萝略一思索,又觉得不对:“按照出生日期算也不对呀——年纪应该按照活的时间来算,你十七岁死了,那就应该一直是十七岁才对!”
谢扶蕖:“但我穿越过来之后还活了几年,死的时候已经满二十了。”
这下李松萝彻底找不到可以辩驳的点了。
谢扶蕖在现代的年纪,加上他穿越过来后活的那几年,确实要比李松萝大几岁。
李松萝用力的咬了一口早饭,到处拾捡自己在年龄上的尊严:“也没有比我大很多……”
给李松萝烤干头发之后,谢扶蕖顺手将缠在自己手腕上的——李松萝的发带——抽下来,给李松萝把头发也绑好了。
李松萝忙着吃早饭,没注意到谢扶蕖是从哪里抽出来的发带,只看见谢扶蕖给她绑完头发就往厨房里走。
李松萝匆忙咽下嘴巴里的食物,“你不吃早饭吗?”
谢扶蕖道:“我先去洗个手。”
李松萝:“噢——”
微凉的清水浸过手腕,水波粼粼将水底手掌的形状扭曲。
谢扶蕖盯着那捧晃动的水,水明明很清澈,但是他却仿佛看见那冷幽的香气化作实体,逐渐在水波里面扩散开来。
早上的时候——在月山被骂坏猫的时候,为什么没能说出实话呢?
如果他依旧是心智不全的状态,大概会直接跟李松萝说【因为你的头发太香了,所以不小心吃掉了一点】。
但是现在,谢扶蕖却无法直接的这样对李松萝说出实话。
他知道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吃李松萝是不对的,吃李松萝头发也很不对。
但比起不对,另外一种困惑的情绪更为强烈的占据了谢扶蕖的心。他无法形容那种情绪,似乎并不是饥饿。
在他咬住李松萝头发的时候,那种想要破坏对方的心情要比‘吃掉她’的情绪更为激烈。
但是不应该。
人怎么会想要破坏自己呢?
也许自己是又犯病了——自己会突然某天,也像杀死其他活物一样,内心毫无波澜的杀死李松萝吗?
只是想到李松萝会死,只是想到这样一个可能性,谢扶蕖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似的情绪骤然变得波涛汹涌惶惶难言。
等他回过神来时,才注意到放水的盆子被自己抓烂了。
水哗啦啦从盆地破口处流出去,落地又溅起,扑湿了谢扶蕖新衣的裤脚。
系统提示的生命倒计时和主线任务就在谢扶蕖眼前浮动,但他的视线却根本没有去看那些东西。
他只是盯着自己的手,忽然一下将手掌从水盆里抽离。
湿淋淋的手在水里浸泡了许久,但一点也没有发白起皱。毕竟这不是真正鲜活的□□,寂静无声的心脏无时无刻不昭示着谢扶蕖是个死人的事实。
但至少此刻谢扶蕖不用再担心自己会毫无波澜的杀掉李松萝了。
只是思考一下那样的可能性都让他惶然惊惧——那种情绪对于当惯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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