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渣攻在强取豪夺文里重生后》40-50(第10/16页)
上去,乔云裳冲上去抱住他的腰,被他反应很大地推开。
“你找死吗!”
那男人终于变了脸, 将乔云裳猛地推到墙上,用剑尖隔开两个人的距离, 抵在乔云裳的脖颈上, 冷着脸道:
“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乔云裳:“”
他跌坐在地,双眸泪涟涟地看着那男人, 直把那男人看的心软, 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收了剑,只是语气依旧冷硬:
“别再过来了。”
他说:“你再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
乔云裳乔云裳想要过来,也没有办法了。
他后背撞到坚实的墙, 骨头碰的生疼,跌坐在地时还扭伤了脚腕,无法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崔帏之和那双儿并肩走远。
他呆坐在原地,哭了一会儿,直到哭的空白的大脑缓缓回归智,才逐渐想要站起来。
他掌心扶着墙,一寸一寸地挪动,慢慢站稳,眼睛哭的发酸发肿,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没看清,方才看见的人其实不是真的崔帏之,只是一个路人,或者是刚才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是他自己思念崔帏之思念出了幻觉。
可脖子和脚腕上的疼痛却在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刚才确实有两个人出现在他身边,甚至还想杀了他。
乔云裳不觉一阵胆寒,半晌垂头默然无语,只能像是失了魂魄一般,踉踉跄跄走出了小巷。
他早已和自己小侍还有姜乞儿母子走失,半晌承受不住脚腕的剧痛,茫然地跌坐在大街上,双腿隐隐作痛,掌心沾泥,发髻散乱,形容狼狈。
面对他人的眼神,他心中好似被人挖了一块一般汩汩流血,不仅痛还空,半晌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间,忽然一只有力的双臂将他扶了一把。
乔云裳心中一跳,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梁儒卿正站在他身边,伸手揽着他的肩膀,垂头问他:
“云裳,你今日怎么出来了?病好些了吗?”
乔云裳:“”
他一瞬间不知道该说自己心中是该失落还是该庆幸,借着梁儒卿的力气站稳,随即冷淡地将自己的手臂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忍着疼后退几步,哑声道:
“久病不愈,心中不快,出来走走。”
梁儒卿隔着面纱看着乔云裳的脸色,一时间不知道他是真的病了还是没病,只能确认的是乔云裳方才痛哭过:
“久病卧床却是心绪不佳,改日我送几只鹦鹉到你府邸,陪你解闷。”
“不用。”乔云裳心中厌烦,转身往自己的府中走,可那梁儒卿却像是各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跟在乔云裳脚边:
“云裳,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念着那崔帏之可崔帏之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三年未归京城,估计也另娶他人,你何必在他一根歪脖子树上吊死。”
梁儒卿小心翼翼地看着乔云裳冷淡中透露着些许麻木的神情:
“你娘亲早已将你许配给了我,你说你身体不适,不宜成亲,我便也一直在等你病好你应该知道我心意的。”
乔云裳此刻只觉得累,并不觉得感动:
“恭王殿下,这世间双儿如此之多,何必选我。我久病不愈,形容憔悴,早不见当日容貌,您趁早另择贤妻,方不误韶华。”
“不,云裳,你就是最好的。”恭王早日见乔云裳,只觉这个双儿青涩中带着纯稚,清灵可爱,可大概三年前起,乔云裳便缓慢蜕变,像是灼灼桃花结成蜜果,开始逐渐熟透,一举一动更是带上无端的风情,变的温柔又带着易碎的脆弱,好似玲珑的水晶花瓶,眉心微蹙的模样更让人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好好揉一揉,哄一哄。
乔云裳不知梁儒卿爱而不得、就快变态,满心满眼只有崔帏之和方才那个双儿,敷衍地又应了几句,最后又推说身体不适,进了府中,闭门不出。
他伤了腿,但更像是失了魂,一连几日都呆坐在房间里不言不语,连小牧都不知道他怎么了,只知道乔云裳三日前忽然追着谁离开了,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像是被人夺走了神智一般。
他想问又不敢问,只能更加尽心尽力地服侍乔云裳。
在房间内不言不语呆了几日后,乔云裳总算缓过来了。
他忽然想到那日忽然离开还未给姜乞儿打招呼,于是便打算写一封信笺,给他传信解释原委,于是便从房间离开,准备去往书房。
夜晚寂静,灯火昏暗,走廊幽深,唯有层层叠叠的竹影投射下来,折上花窗。
乔云裳在想事情,冷不丁前方一个黑影冲出来,差点把他撞倒。
小牧提着灯在前面走着,反应很快,当即上前一步护住乔云裳,呵斥道:
“是谁!”
那人闻言,吓的慌慌张张跪下,小牧借灯一看,原来是花园里修剪草木的老张:
“老张?你怎么在这?”
乔云裳忽然一皱眉:“好浓重的酒味你喝酒了?!”
“回郡主,小人确实是喝了酒了!但但是”
风归是一个近五十岁的老实男人,闻言吓的黝黑的脸都泛上些许白来,吓的酒也醒了:
“但是小人不是故意的!求郡主不要赶我出去!”
言罢,他砰砰磕头,一副慌极了的模样。
他知道乔云裳不喜欢他们当值期间去喝酒,一旦发现就会被赶出去,但,但是
“今天白日,我在花园里时就见你心不在焉,只不过太子妃和郡主在,我不好说什么。”乔云裳索性在回廊边坐下了,手臂放在护栏边,手中团扇轻摇,只觉心中一团火气:
“你到底是怎么了?先是敷衍了事,后是夜半饮酒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干了?!”
“不是,不是的郡主!”老张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只是我家老婆子前段时间刚过世,我,我实在想念她所以所以就”
“所以喝酒?”乔云裳道:“你要是早告诉我,我便给你放几天假,让你回家好生歇着,以尽哀思。”
“我知道郡主心善,可人死不能复生”老张狠狠心:“我喝酒,是因为我听说城西那棵老菩提树下有一个新起的教会,叫什么叫什么我忘了,反正那里交十两纹银可以入会,入会后只要心诚,教主就会命人送来弥勒佛下凡亲自开过光忘忧酒,喝了一口,就能见到想见的人,所以我”
乔云裳:“”
“所以你就喝了?”面对如此拙劣的哄骗之语,乔云裳满脸写着不赞同道:
“大梁的各种教会活动都受朝廷制约和管,这个教你未曾听说,甚至名字都说不出来,就说明多半未曾登记在册,很有可能是蛊惑人心、骗取钱财的邪教,你知不知道?还有你喝的东西,里面估计掺了致幻的药粉,所以才能看到死去的人,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你懂不懂?”
老张是个没读书的老实人,一辈子和花花草草打交道,闻言吓的面如土色,瘫倒在地,出了一声冷汗,喃喃道:“怎会如此”
“看在你思念亡妻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乔云裳说:“下次不可再犯。下去吧,放你两天假,不扣你工钱,你再去账房领十两纹银,当作你亡妻的丧葬费。你好生休息,别胡思乱想,再生事端。”
“多谢郡主!”老张大喜过望,忙退了下去。
“公子可真是个好人,不仅没有把他赶出去,还给了他这么多钱。”小牧忍不住嘀咕,发牢骚。
“行了,他也不容易。”乔云裳摇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旧钢笔文学】 新域名 z.jiugangbi.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