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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渣攻在强取豪夺文里重生后》20-30(第6/26页)
成了江锡安,梁玉卿登时急了,跪在梁帝脚边道:
“父皇,故意惊马之人无视父皇的安危,其心可诛。儿臣请求清查武场,将惊马之人找出来。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总不好牵连无关之人。”
梁帝目光沉沉地看着闭嘴不语的崔帏之,片刻后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晕车之症比梁玉卿严重多了,当下脸色煞白,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看起来多说一句话就要呕吐,皇后和成贵妃连忙扶着他,到阴凉处坐下,给他端上凉茶。
因为梁帝没有开口让崔帏之和江锡安起来,所以崔帏之和江锡安一直跪着,没有起来。
武场地面石子和沙子多,摩擦着皮肤,跪一炷香,膝盖就开始痛了。
崔帏之常年被崔明殊罚跪,已经练出来了,倒也不觉得怎么样,还能坚持,但江锡安就有点受不住,脸色难看的很,垂着头,忍着头顶太阳的暴晒。
乔云裳坐在梁玉卿的身后,看着被晒得有些蔫儿的崔帏之,半晌有些坐不住,不顾姜乞儿的阻拦,上前几步,跪在梁帝身边,俯身行礼:
“陛下。”
他说:“中午太阳毒辣,在未能确定惊马行凶之人是谁之前,可否让草民为崔世子和江公子撑伞?这样一来,既能让崔家对陛下心存感激,更能彰显陛下心胸宽广,以仁德明治天下。”
梁玉卿忙道:“云裳说的有道父皇,你就允了吧。”
梁帝闭着眼睛,任由成贵妃给他按摩着太阳穴,闻言眼皮都没抬起,沉默了许久,久到乔云裳都跪的腰酸背痛的时候,他才轻轻挥了挥手,表示默许。
乔云裳见状,赶紧起身,从侍从的手中接过伞,抱着匆匆跑下凉台。
他小跑着来到崔帏之面前,用力喘息几下,才站稳。
崔帏之被太阳晒得眼睛都要睁不开,蔫了吧唧地锤了锤腿,感受到一阵清凉之意逼近他,紧接着,淡淡的阴影就投到了他的身上。
他动作一顿,疑惑地抬起头,灿金色的圆润瞳仁里倒映出乔云裳脸上被风吹起的面纱,情不自禁一怔:
“娘子,你怎么来了?”
“给你打伞,”乔云裳也顾不得双儿和男子有别,顾不得凉台上还那么多人看着,从袖口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崔帏之的额头,随即撑开伞,举到他的头顶,为崔帏之落下一处清凉:
“我陪你。”
“这里太热了,风沙又大,娘子你回去吧。”
崔帏之忍不住劝:
“娘子,你体弱,受不住的回去吧。”
乔云裳没他,往前走了几步,站到崔帏之面前,替他挡去迎面而来直射眼睛的阳光,随即用力举起伞,让伞的阴影落在崔帏之和江锡安的身上。
武场上风沙大,将乔云裳的伞吹的左摇右摆,几乎要将其掀翻,乔云裳用力抓住伞柄,咬紧牙关站着,不肯移动分毫。
他束腰的浅红色腰带随着风沙扬起,扑到崔帏之的脸上,崔帏之下意识眯起眼,仰头看着乔云裳,片刻后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碰了碰吹到他面前的腰带,用指尖轻轻地攥住。
“报——陛下!臣方才在江锡安所驾的马蹄里发现了一枚钉子。”
一个御前侍卫掌心捧着一个小小的铁钉,放到梁帝的面前:
“陛下请看。应该就是这匹马不小心踩到了钉子,才会受惊,失控之下冲向陛下的马车。”
“好好的武场,怎么会有钉子!”梁帝勃然大怒:
“朕一早就说过朕回来,还敢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放一些脏东西进来!好,很好!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根本就没把朕放在眼里!”
天子一怒,所有人都纷纷跪下,诚惶诚恐道:
“陛下息怒!”
梁帝将手中的辣阳绿翡翠珠串丢到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胸膛急剧地起伏着,鼻子里喷出艰难的喘息声,一下重过一下。
过了几秒钟,跪着的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低语:
“父皇,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崔帏之明知你要来,所以故意在武场放了一枚铁钉,让江锡安的马车受惊,他好趁机在陛下面前表现一番,得到父皇的赏赐?”
梁帝的眼睛眯了起来,没有说话。
三皇子不愧是最近最受宠的皇子,方才所言,几乎要说到了梁帝的心坎上。
梁帝生性多疑,一方面是怀疑有人要故意害他,一方面又怀疑害他的人是刚才表现很好的崔帏之。
可现在武场人多眼杂,谁都有可能在江锡安驾车的路线上放铁钉,不一定就是崔帏之但也有可能是崔帏之。
三皇子看着梁帝明显有些相信的神情,眼珠一转,膝行上前几步,来到梁帝面前,低声道:
“父皇不如将那崔帏之抓来严刑拷打一番,若他招了,就说明惊马的幕后真凶是他,若他不招,就说明他没有做这件事,也恰好证明了他的清白。”
“不可!”姜乞儿闻言急了:
“陛下,崔帏之可是您特设亲封的世子,身份尊贵,如何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用私刑拷打?”
“姜公子的意思是,崔帏之的命比父皇的命要更重要?!”
三皇子眼一横,看了一眼姜乞儿:
“是也不是?!”
“我”姜乞儿正想辩解,就被梁帝沉声打断:
“行了让崔帏之和江锡安过来。”
“是。”
三皇子没有达到目的,瞪了姜乞儿一眼,随即转过头,不耐烦地对着手下人挥了挥手。
手下人领命而去,快步来到武场中央,叫崔帏之和江锡安前去觐见。
梁帝看见崔帏之起来的时候,还差点绊了一跤,要不是乔云裳及时扶了他一下,他当即就能摔个狗吃屎。
不对
梁帝倏然眯了眯眼。
只见这崔帏之绊了一跤后,就借着倒下的动作搂住乔云裳的细腰,不着痕迹地将乔云裳揽进怀里,埋头在乔云裳的脖颈上用力吸了一口气。
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后,崔帏之才装作无辜的模样抬起头来,在乔云裳关心的眼神中,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乔云裳看他的时候,他便疼的呲牙咧嘴,乔云裳转过头去为他打伞的时候,他就顺势伸手搂住乔云裳的肩膀,半幅身体靠在乔云裳身上,活像离了乔云裳就不会走路了一样。
梁帝:“”
他看着崔帏之搂着一无所知的乔云裳,来到他面前,老老实实跪下:
“陛下。”
“嗯。”梁帝说:“跪的舒服吗?”
“跪着怎么能舒服,陛下你来试试。”崔帏之大逆不道地说完这句话后,又及时话锋一转,在梁帝发火之前,老实巴交地问:
“陛下你还生气不?还生气我继续去太阳底下跪着。”
梁帝都不是生气,是无语了:
“你把朕当成不讲道的泼妇了吗?”
“陛下,当今不少女妇也能读书明,陛下何必一时生气而说这话,好似天下男子就各个是好的,没有不讲道的人似的。”
崔帏之重点错:“陛下若是生气我没有驾好车,打我一顿就是了。”
“朕这是生气吗?!”梁帝一拍桌子,惹得崔帏之脑袋一缩:
“朕还不是以为你”
他看着崔帏之懵懵的模样,一时间不确定崔帏之到底是装的还是就是真傻,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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