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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怀了美强惨孩子后我又穿回来了》140-160(第20/22页)
球形,须臾之间,又在空中幻化为弧形的阶梯状。
温予看得瞠目,连霍懈北回头?看她都没发觉。
“阿予,走了。”
话落,霍懈北又重新退回到她的身边,换成左手持刀,右手去牵她的腕子?,带着她一起踏上了梅花为引,轻风为骨的阶梯。
温予紧跟着他,一步,两?步。她在心中默默数着,他带着她在花瓣阶梯上一共行了九步。
期间,她也曾垂眸向下望去。脚底却并非是刚才?看到的鹅卵小路,而?是荆棘遍布的万丈深渊。如果不是霍懈北牵着她,她怕是会因为恐高?而?失足跌落。
她的腿脚甚至有些发软,身形也跟着颤了又颤,却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好奇,追问道:“我们脚下的悬崖,也是障眼法吗?”
闻言,霍懈北脚步一顿,向来从容不迫的脸上也仿佛生?出一道裂隙。转瞬,又恢复如初。
他微微侧目,冲温予摇了摇头?,说:“不是障眼法,一旦跌落,便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温予听着,总觉得他这句话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些莫名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她继续问。
话落,温予只觉得,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的力度忽然大?了很多,攥的她腕骨都有些疼。
这下,温予更加笃定她刚才?的猜测了。
他一定有事情瞒着她。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她也有关于父母的秘密没有告诉他一样。所以,就算他不说,她也不会去强迫或者怪罪于他。
就在温予以为他会自以为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说:“因为很久很久以前,我曾不慎失足跌落。粉身碎骨的那种?痛处,非常人所能承受。”
说到这里,他好像意识到刚才?的语气有些低沉,停顿一下,冲她笑了笑,口吻轻松:“所以,阿予,你?可一定要抓紧我,走好脚下的每一步,千万不要掉下去了。”
温予点点头?,往他身侧靠了靠,再也不敢分神去看向别处,专注走好脚下路。
同时,她又忍不住暗想?:究竟是怎样的疼痛,才?能让他单单是说出来,掌心都浸出一层汗水。
不止是他,温予亦是如此。
短短的九步路,她的后?背也浸出一层细汗。
从花梯下来,踩在坚实的土地上,温予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
霍懈北松开他的手腕,一个?跨步,站在她面前,说了句:“阿予,后?退一步,免得被碎石溅伤。”
温予对他的这些话有丝毫懈怠,乖巧退后?几步。他挥舞手中的赤星刀,刀风凌厉,打在肌肤上,刮得生?疼。
温予被赤星刀的凌厉逼的又退了两?步。顷刻间,梅花林、九阶花梯、万丈深渊都看不见了。
可香气犹在,胆战心惊犹在。
再抬眼时,一切‘障眼法’都消散殆尽。
温予四处扫视一圈,她和霍懈北此时正站在乱石林立的石林之中。她此时站立的地方,正是乱石之中的唯一一条羊肠小道之中。她前方不远处的一块约莫两?米多高?的石头?上,隐约刻着几个?大?字。
石壁风化,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了。温予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最下面的字是一个?山字。
霍懈北挥舞着手里的赤星刀,用刀尖在早已经风化的石壁上凿刻出九岭山三个?大?字。
他落笔的同时,些许碎石飞溅而?出,落在温予脚边。
难怪他刚才?要让她退后?。
温予看得仔细,他凿出的字迹,笔锋虽凌厉,却能和早已经风化的字迹严丝合缝拼合在一起。
登时,她心里生?出一个?略显荒唐的念头?。
“这三个?字,是你?写的?”当即,她问了出来。
霍懈北收起刀,嗯了一声,又说:“我第?一次来九岭山,还是在西州,你?离开的三个?月之后?。”
说话间,霍懈北明显感觉到温予的呼吸乱了几分。他看她一眼,继续说:“当年,秦阿兄不放心我独自北上,便和我一起启程。一次醉酒后?,我和阿兄一路策马,误入了九岭山。也差不多是在那个?时候,我和阿兄遇见了无妄。”
“无妄是谁?”温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是香薰蜡烛的缔造者,亦是这九岭山的主人,更是能够让你?无需动用蜡烛,就能够看到霍无羁的人。”
说完这些,霍懈北又看了温予一眼。随即又说:“不着急,再往上走一段路,你?就能见到他了。”
说完,他绕过乱石,信步而?上。温予也连忙跟上去。
走过穿插在乱石之间的羊肠小路,一座破败不堪的殿宇呈现?在眼前。
落了漆的朱红大?门上结满了蛛网,殿前的空地上也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灰尘之上,零星落着几只野兽抓痕。
显然是已经许久都没人来过了。
温予跟在他身后?,一边打量殿宇一边说:“这座殿宇,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霍懈北脚步却没有停下:“只是看起来有些破败,大?门里面,另有一番天地。他不喜欢出门,自然也就顾不到大?门外面。”
近了,温予才?发现?,千千结的蛛网后?面,还掩着一道牌匾。牌匾上刻着和山门口一样的字迹的三个?大?字:自在殿。
温予仰头?看了一会儿,看向霍懈北,问:“这三个?字也是你?写的?”
意料之外,霍懈北摇头?否认:“不是。”
“不是?”
温予惊讶,又仰头?确认了一眼牌匾上的字迹,低喃道:“怎么会,这明明是你?的笔迹。”
霍懈北也仰头?看着那块久违的牌匾,笑道:“是阿兄。”
温予:“秦阿兄?”
“嗯。”霍懈北点点头?。
说起秦未的字迹,温予首先想?起的,便是那张羊皮古卷上的字迹。清隽俊逸,尽显书?生?意气。和牌匾上书?写的那三个?字根本不是一种?风格。
“我记得秦阿兄的字迹并非如匾额上那般凌厉肆意啊。”温予又说。
霍懈北微微颔首,说:“不错。他原本的字迹,并非是你?眼前的这种?。当年,他随着我一起去了北疆之后?,为了帮我处理军中的庶务,曾刻意模仿过我的字迹。自在殿这三个?字,就是他那段时间写下的。”
“难怪我分辨不出来。”温予嘟哝了声。
他低笑了声:“当年,阿兄的书?法造诣,整个?西州无人能及。只是,他平日里喜欢藏拙罢了。”
话落,他抬手,推开了厚重的殿门。
“吱呀”一声,灰尘飞扬。温予下意识用掌心捂住了口鼻,眼睛却没能从那一方细小的门缝里挪开。
大?门缓缓被推开,殿内的风景映入温予眼帘。
温予首先看见的,是一棵‘硕大?’到足以三五个?人才?能抱住的梅花树。梅花盛开,香气四溢。她嗅着,甚至比山下那片梅林还要浓郁。
大?树后?面,坐落着一口铜钟。
霍懈北绕过去,抬起赤星刀柄,在铜钟上敲了三下。顷刻,钟声弥漫整间自在殿。
钟声经久,渐熄时,温予生?出了一种?耳鸣的错觉。好半晌,才?缓过来。
忽然,温予只觉得一道矫健的身影从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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