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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怀了美强惨孩子后我又穿回来了》60-80(第4/25页)
才意识到?,他怕是心?悦于她了。
可?他几乎寻遍了整座京城,都没能找到?与她容貌有半分相似的女子,更别说是她本人了。
于是,他开?始画她,用?以慰藉相思之情。
再后来,先皇病逝,他也就登基了。
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万千百姓的生杀予夺大权尽数攥在他的手中。
可?他的后宫却始终空虚,他始终对?旁的女子提不?起?什么兴致来,满心?思都是那位名为‘阿遇’的仙子。
于是,他开?始差人拿着阿遇的画像,去?各郡县搜罗美人。
也许是他的诚意感?动了上苍,老天怜悯,让林琅在江南帮他寻得了江毓儿。
好巧不?巧,她不?仅眉眼像极了阿遇,就连名字里,都有一个毓字。
唯一让他不?太满意的,是她偏生喜欢有些艳俗的赤红色。
就连她平日?穿的衣裙,也大多这个颜色,而非阿遇喜欢的紫色系。
他看?不?惯,便差宫人烧了她的衣柜,并且重新差内务府依照她的身量为她打造了一系列同一色系的衣裙。
就连贴身小衣上绣的花,都是浅紫色。
不?只是她,后宫之中,但凡是和?阿遇有几分相像的女子,都被他赏赐了好些衣裙。
一时间,百花齐放。但恩宠最盛的,仍是江毓儿。
短短数月,她便从小小的美人荣升为毓妃。
除了丞相之女,后宫之中便只有江毓儿被封了妃位。
早在选秀那日?,皇上便亲口告诫过?她们:后宫女子,一律不?得靠近御书房半步。
这条口谕,后宫佳人,无不?遵从。
可?偏偏对?江毓儿是个例外-
御书房内。
江毓儿一袭紫衫,一身软骨,半瘫在霍珩怀里。
内务府新晋的鹅梨帐中香的味道,时刻在鼻息间萦绕着。她一个女子嗅了,都觉得体内气血翻涌。
可?偏偏,霍珩不?为所动。
明明她就在他面前,他还非要画她的小像。
江毓儿眸子里,除了情.欲之外,又多了一抹偏执。
她本是一个无根浮萍,幸而爹娘生出的一幅好皮囊。因缘际会,入得宫城,得此?荣宠。
后宫之中,不?得皇上恩宠的女子,过?的甚至不?如一等宫女。
她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可?近些时日?,皇上对?她越发冷淡了,丝毫不?似她初进宫那些时日?那般痴缠。
以往,她初进宫时,每个月,除了她的信事,他都是宿在她的寝殿之中的。
可?近一个月,他也才不?过?来了七八日?。
再加上,近些时日?,许多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子被送进宫城。
她内心?很是惴惴不?安。
为今之计,若想?荣宠不?衰,只有怀上龙嗣这一条路。
可?偏偏,他对?她越发冷淡起?来,像是对?她失了兴致一般。
她没有办法,只能买通了内务府的一干人等,让他们在鹅梨帐中香内多添了几味可?以助兴的香料。
皇上如今还愿意让她进御书房,还愿意花时间为她画小像,足以说明他如今心?里还有她,还没有完全厌弃她。
他时刻嗅着,总能让她寻到?机会的。
譬如,现在。
她在被扬州刺史收作义女之前,是风月中人。画舫里的嬷嬷,教了她好些侍候人的功夫。
进宫后,她担心?皇上嫌恶她的出身。那些勾人的招数,她从来都没有往他身上用?过?,故意扮作矜持的大家闺秀的模样。
可?现在,眼看?着他对?她越发冷淡,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熏炉里的香,是她亲自?燃上的。
为了早日?怀上龙嗣,她特意加了双倍的料。
许是香料起?了作用?,江毓儿双颊绯红,腰身软绵,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她慵懒掀开?眼皮,仰头看?了身边那位身着明黄衣衫的男人一眼。
他呼吸平稳,目不?改色,专注在桌案上的画纸上。这鹅梨香,似乎对?他半点都不?起?作用?一般。
“陛下,你倒是看?看?臣妾啊。”
江毓儿说着,指.尖一寸一寸往他胸口的衣襟探去?,直至触到?敏.感?部位。
可?她都这般撩拨他了,他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冷声说了声别闹后,随即便将她的手从明黄衣襟下抽离。
江毓儿流转的眼波间,闪过?一抹不?耐。
她拽着他腰间的玉带,攀着他肩膀,挺直了腰身,垂眸瞥了一眼他正在画的小像。
衣衫和?面容的轮廓都已经画好,眉眼也能依稀看?出个大概,此?时他正用?笔尖精细勾勒着她的眉毛。
一根又一根,乐此?不?疲。
江毓儿强压下.体内的燥热,轻笑打趣道:“陛下可?真奇怪。旁的画师作画,都是先画五官,可?偏偏陛下,每次为臣妾画小像,五官都放在最后。”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为她画小像了。
但她却一次都没有见到?过?成品。
霍珩听了,执笔的手微顿,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眉眼看?了一会儿,随即又转过?头去?,继续作画。
仿若,他刚才那一眼,只是为了看?清她眉毛的走?势。
江毓儿见他依旧端方坐着,缠着他腰身的胳膊更用?力了些,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目光一道落在了画纸上。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有那么一瞬,她看?着小像上的那双眉眼,竟觉得比她脸上的那双还要更生动,更传神一些。
但也只是一瞬。
毕竟,那画纸上的人,是她自?己。
想?来,在皇上眼中,她那双眉眼,就是如此?好看?。
这般想?着,江毓儿心?里暗暗得意:“陛下的画功可?真好,这双眼睛,画的可?真好看?,毓儿都看?入迷了。”
听到?她自?称毓儿,霍珩手臂一怔,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随即用?左手掌心?勾住她的后脖颈,轻轻俯身过?来,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濡湿,又清浅。
江毓儿也一个欠腰,抬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她闭上眼睛,正准备把嘴巴送上去?时,他忽然松开?了环着她脖颈的手,把注意力又转移到?画纸上。
才尝到?一丁点甜头的江毓儿又怎会如他所愿,她一个倾身,抽走?了他手中的才沾了彩墨的笔。
“陛下,臣妾如今就坐在你身边,你反倒对?一幅画如此?上心?做什么?莫非,在陛下的眼中,臣妾还抵不?过?一幅小像吗?”
话语间,满是幽怨。
清极不知寒(廿五)
说?这句话的时候, 江毓儿的注意力全然在霍珩脸上,半点没?有注意到,方才她从他手中抽走毛笔时, 不?慎将一滴墨点滴到了画纸留白的地方。
顷刻间?, 墨点晕开。
黑乎乎一大片,成了整幅画的一个污点。
霍珩当即变了脸。
他一把?从她手中把?笔夺回来,语气生硬的吼了一句:“你?在做什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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