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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怀了美强惨孩子后我又穿回来了》60-80(第22/25页)
的人在的。
更何况,依他?对霍无羁的偏爱,纵是耍尽了手段,也一定会尽快将事情?搞清楚的-
秦未到达书房的时候,秦执年正写着什么东西?。见他?过来,秦执年放下毛笔,说了句:“我正要差人去寻你。”
秦未知道他?想问?什么。关于昨晚,给秦央下一剂猛药的事情?,他?一早就?跟他?说起?过。
看着秦未眼底泛起?的乌青,秦执年问?了句:“昨晚没休息好?”
秦未颔首,无奈叹了口气,说:“那丫头,饮了两?盏酒,又哭又闹,磨了一整晚。”
昨晚,他?几乎一.夜都没怎么合眼。
从桥上离开后,许是因着林琅一起?同行的缘故,秦央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直到回了府,她才表现出来。
秦未寻到她时,她正一个?人坐在花厅发呆,神色恹恹,看起?来有些失落。
他?没有即刻进去,反而?转去膳房,弄了几盘点心和一坛花椒酒。
秦央听到脚步声,抬眸望去。看清来人是秦未的一瞬间?,她瞳孔一震,下意识收紧了呼吸。
今日,众人皆见。
霍无羁满心满眼都是阿予,半点注意力都不曾放在她身上。
她的那点小心思,秦未是一开始就?发现了的。
她害怕秦未会骂她。她害怕秦未会像上次在马车上一样,对她冷眼相待。
她这个?兄长,若真冷起?脸来,还是很吓人的。
对上秦未的视线,秦央忙不迭垂下眼眸,不敢注视他?的眼睛。
她心情?忐忑,等了好久,却始终没有听到他?开口说话,反而?听到一阵窸窣的声响。
她悄然抬头。
秦未已经在她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来不说,还在案几上摆满了她爱吃的糕点和茶盏。
但?茶盏里盛着的,并非是茶,而?是花椒酒。
瞬间?,秦央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阿兄。”她怯懦喊了他?一声。
秦未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坐。”
秦央挪着小碎步,坐在了他?对面。
“冷不冷?我温了花椒酒,要不要喝一点暖暖身子?”他?又问?。
秦央点头,端起?身前?的茶盏,一口灌了下去。
霎时,烧灼感传遍了周身,她的眼泪都激了出来。
这一晚,秦央一直在等着他?教训自?己。
但?他?偏偏一句话都没提。
后来,三?两?盏酒下肚,秦央便有些醉了。
她先是埋怨秦未前?些时日对她的冷脸,随即又呜咽着低诉她对霍无羁的情?意,最后干脆起?身,摔了碗盏,并且开始背诗经。
直到天蒙蒙亮,她才安稳些。
秦央将她背回房间?,并嘱托丫鬟给她灌了两?碗醒酒汤后,才信步回了自?己的小院。
才睡着,宫里那些内官们又来搅扰。
一来二去,倒是搅得他?没了半分睡意。
清极不知寒(三十九)
秦执年听完, 倒是冷静的很?,只感叹了句:“如此也好,她哭一哭, 闹一闹, 压在心底的情绪也就发泄出来了。”
秦未轻轻点头,表示同意。
他信步走?到一旁桌案前?,自顾倒了杯冷茶,一口闷下肚, 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才又重新来到秦执年面前。
秦执年见状,问:“醒酒汤可喝了?”
秦未摇摇头,说:“尚未, 待会?儿回去便喝。”
秦执年当?听了,当?即吩咐书房外?候着的侍从亲去小厨房熬一碗醒酒汤给他。
“爹,方才宫里来人了。”秦未开门见山。
“让他们?稍后, 我即刻便去。”一开始, 秦执年并没有?太过在意。宫里时常来人邀他入宫商议朝政。
可看到秦未脸上少?有?的郑重神色,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们?人呢?”
“走?了。”
秦执年正准备从凳子上起身?,听到‘走?了’二字,面带惊愕,又坐了回去。
“走?了?”
秦未点点头, 说:“他们?是来向我打听无羁去向的。”
“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听到霍无羁的名字,秦执年当?即皱起了眉。
“内官们?说,是陛下想要邀他去商讨北疆的军情, 但他府门落了锁, 人也不知去了何处。”
秦执年听了,眉头皱的更紧了。
秦未看着他铁黑的面庞, 又问一句:“爹,近日?北疆不太平吗?”
这?个问题,秦未在来书房的路上便开始思索了。
如果?北疆真的安稳,那些内官断不可能信口胡诌的。北疆如今是祁将军坐镇,难道
秦未正思索着,秦执年忽然站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一封书信。
“看看吧。”
秦未接过,上面写着“秦兄亲启”四个大字。
他没有?见过这?个字迹,便问了句:“爹,这?是谁的信?”
“前?些时日?,你祁世叔差人送来的。”
秦未把?信拆开,读完上面的内容,也下意识皱起了眉,嘟哝了句:“回鹘和柔然竟勾结到了一处?”
“北疆乃我朝天堑,北疆若破,铁骑一路南下,我朝危矣。”
话落,秦执年长叹一口气,又说:“好在,北疆有?你祁世叔这?般赤胆忠心的人坐镇,为父尚且安心处理京中朝政。”
听他这?么说,秦未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北疆还没到那般不可救赎的地步。
而今最重要的,是霍无羁。
“你可知无羁他去了何处?”秦执年又问。
“儿子不知。”
“宫里那些人,你又是如何打发走?的?”
“京郊寒山寺。”秦未如实殪崋告知于他。
秦执年没有?说话,只微微颔首。
“爹,他们?此行,似是想要刻意瞒着您的,想来是有?什么歪心思。”秦未犹豫片刻,将心中猜想尽数告知于他。
秦执年又如何想不到这?一点。
难道,他知晓无羁的身?世了?
不应该啊。
关于霍无羁的身?世,就连秦未也是不知的。
宫里那位,心思全然不在此处,又如何能察觉?
秦执年面色沉重,袖中手也攥的紧紧的。
“你且去罢,待会?儿为父还得进?宫去。”秦执年挥挥手,遣退了他。
秦未听了,下意识挑挑眉。
昨日?晚饭时,他这?位老父亲还说今日?无甚大事,可在家中闲坐的。
而今,听了霍无羁和宫里那位有?牵扯,还不是急匆匆要进?宫去打探消息。
当?然,这?些话,秦未断不敢说出口。他只暗暗腹诽罢了。
“儿子告退。”秦未把?书信放回桌案,朝他拱拱手,退了出去-
一个时辰前?,霍府大门紧锁的消息,便传回了宫里。
卑劣之人,只配去卑劣之地。
霍无羁素日?里喜欢去何处,他从来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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