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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怀了美强惨孩子后我又穿回来了》50-60(第7/9页)
出?他们的名?字,仰头问道:“你认识他们?他们明明是兄妹,为何一人姓霍,一人姓杨?”
“霍昶然和我一样?,本不姓霍,是考取了功名?后,被先帝赐予的天子姓。他本是我朝护国?大将?军宁国?公杨炀之子,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叫杨昶然。”
说这些话时,霍无羁脑海中又浮现出?先帝的音容笑貌。直至今日,他都清楚记得,先帝力排众议,赐他和霍昶然天子姓时,眼底的那?抹坚定?。
温予听到他说起?先帝,想起?才?读过去的有关他身世的内容。
【无羁他本是皇室血脉,乃安平公主和詹驸马之子,亦是先帝霍循的外甥。他出?生那?日,恰逢宫变,阴错阳差,流落民间。】
“先帝霍循吗?”
她垂眸低喃一句,声音太小,霍无羁没有听清。
“阿予,你说什么?”他问。
温予定?了定?神,朝他笑笑,说:“你煮的这茶很好?喝。”
“好?喝你就多喝点,这是安神茶,不怕睡不着?觉。”
话落,他又往她茶杯里添了一点。
温予心中升起?一念,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后,抬手打了个哈欠。
“困了?”
她红着?脸点点头,下意?识准备抬手挽一下碎发,又想起?如今被她藏在袖口?里的书信,生生抑制住了想要抬手的冲动,整个人开始僵硬起?来。
虽然和霍无羁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她发现他同时能轻而易举看透她。
很多时候,她甚至觉得,在他面前,她是没有秘密的。他只凝眸看她一眼,就能准确说出?她心里的想法。
温予垂下脑袋嗫喏一句:“时间时辰不早了,我还真有点困了。”
她不敢与霍无羁对视,生怕他看出?她在说谎。
“走吧,我送你回房间。”
“不用,我房间就在隔壁,我自己回去就好?。”
说话间,她站起?身。
可霍无羁还是朝她伸出?了手,并且说道:“走廊又暗又滑,容易摔跤,我送你回去。”
他说话声音很轻,却沉沉打在温予心里。
尤其?是对上?他那?双浸满了春意?的眼睛时,她下意?识想起?那?封信中所说的,未来她会和他生一个女儿的事情,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
她的心里,也像是被投了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清极不知寒(十八)
从书房到她房间, 不过短短的几步路,霍无?羁仍旧是不放心她一个人摸黑走夜路。
仰头可见,朗月星稀。庭院之中, 枯枝婆娑。
长廊里, 他挑着灯笼走在前,而温予攥着他的宽袖走在后。
亦步亦趋,安静无?虞。
这一次,他并没?有像昨天那样, 直接进?她的房间, 而是?停在了门?口。
“火折子就在进?门?的右手边橱柜上。”
说完这话后,他又把手中的灯笼递给了温予。
“好。”
温予接过,并朝他道了谢后, 抬步跨越门?槛,走了进?去。
她转过身来,一手持着灯笼, 一手扶着门?边, 正准备关门?,却见他还?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光线极暗,纵她挑着灯笼,也?依稀只能看清他身形大概的轮廓, 看不清他的神色。
“你也?早点睡,晚安。”
温予着急把藏在袖口里的书信看完,说完这句话, 就准备关门?。
关到一半, 耳边又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等等。”
霍无?羁眼看着她要关门?,忽然想到什么, 忙上前一步,抬手挡在门?上。
他动作?很疾,温予只觉得,随着他方才抬臂的动作?,一阵清冽的寒风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眨了眨眼睛,仰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他分明是?有话想要跟她说,可一对?上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一时间脑袋空空,什么话都想不起来了。
“怎么了?”温予问他。
他定了定神,说:“明日一早,我需得去一趟太?学,你是?要与我同去,还?是?一个人?呆在家里?”
温予想也?没?想,张口便说:“我和你一起去。”
霍无?羁听了,唇角微漾,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眉心轻蹙,又问:“阿予当真要随我一起去太?学?那明日可是?要起很早的?”
“我要去,我起得来的。”
“好。那你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我来唤你。”
温予冲他点点头:“那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这个词,霍无?羁并不陌生,是?祝你睡个好觉的意思。之前,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阿予都会对?他说。
同时,他也?发?现,除了他们,其他人?都不说这个词,更不知道这个词的含义?。
温予关上.门?后,霍无?羁顿下脚步,转过身,脊背抵着走廊上的朱红圆柱,狭长一双星眸眨也?不眨的盯着温予的房间。
他沉下心来,静静听着房间里隐隐传出窸窣的声响。
直到她房间被昏黄的烛光填满,霍无?羁才抬步往书房走去。
温予用火折子将房间内的烛台一一点亮,迫不及待从袖口里把没?看完的书信拿了出来-
霍无?羁回到书房后,坐在温予刚才坐的位置,垂眸轻瞥,一眼看到了上面写?着‘温予亲启,无?羁勿动’的那个信封。
刚才,她仓皇离开,忘记把信封一起拿走。
这一刻,他心如擂鼓。
耳边回响起阿予之前的嘱咐,手却像是?不听使?唤一样,鬼使?神差的,他从桌上拿起了信封。
并且,内心暗暗祈祷,祈祷里面会有一字半句的信息。
他屏住呼吸,修.长的手指撑开信封,里面是?空的。
什么都没?有。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他心里还?是?隐隐感到一抹失落。
他无?声叹了口气,垂下脑袋,许久都没?再?有动作?。
好半晌,霍无?羁再?抬起头时,那个空空如也?的信封已经被他攥的皱巴巴的,任他如何也?展不舒。
他把书信重新放回锦盒,把画卷重新放回花瓶。
一切都收拾妥当,霍无?羁又站起身,从一旁书架上寻了一本厚书,将皱巴巴的信封夹了进?去。
随后,他又收拾了书箧(qie),把明日去太?学要用的东西全都准备齐全后,吹熄书房的灯,大步离开了。
路过温予房间时,他脚步微滞。
她还?没?有睡,房间里的灯还?亮着。霍无?羁慢悠悠从她门?前走过,没?去打扰。
回到房间,霍无?羁简单洗漱后,和衣而卧。
许是?两天一.夜都没?有阖眼的缘故,不消片刻,便有平稳的呼吸声传出。
但他睡得却并不安稳,一个接一个的梦境,使?得他的眉心紧紧蹙着,就像那道空信封,迟迟得不到舒展。
也?许是?因为?这两日频繁想起先帝的缘故,他梦到了前几次生辰时,老师带他去太?庙拜祭先皇时,总会让他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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